些人放鬆警惕。
貓頭鷹嘲諷道,依我看你是想去威虎山顯擺下吧,我勸你省省吧,你這黃土都埋在脖頸上的人了,去了也是自取其辱,如今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威虎山上誰還記得你。
座山雕被說中心事,老臉一紅,憤然道,那你說該怎麼走?
貓頭鷹傲然道,依我看,應該北上!
我說這不是跟我說的一樣嘛?
貓頭鷹斜了我一眼,能一樣嘛?
不一樣嗎?
我說的是我的意思,你說我做那就是你指揮我,你覺得呢?
我心說你是老頭我不跟你計較,儘管方式不同,但我們的意見還是一致的嘛。大掌櫃只給我們規定了目的地,卻沒有限定時間,那麼怎麼走,當然是我們說了算。而且據老孫頭說,六扇門這種押解犯人,憑藉拿著的公文,一路住驛站、吃喝都免費,有這種耍威風擺譜的事兒,自然不能落後了不是。
我們決定先繞路北上,馬車在顛簸的官路上一路北行。已是寒冬臘月,一路之上行人並不多,偶爾見到幾個江湖人騎快馬而過,卻也絕不在我們囚車上停留。
這五個老不死的,一個比一個難打交道,性格也怪得很,不過好在他們大多數功夫都耗在了內鬥上,並沒有將我看在眼裡。只是照顧徐開山的活兒卻落在了我頭上。
自從上車之後,徐開山就極少開口,我去給他送飯時,見他眼眶凹陷,神情渙散,心說這人這些年來遭了多大的罪,每日吃的是殘羹冷飯,飲的是鴆毒之酒,幸虧他武功高強,若換做尋常人,早已死了幾百回了。
我將裝了鶴頂紅的毒酒放在他身前,又扔了個硬饅頭,喊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