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事,百姓議論紛紛,有人揣測可能變天,有人卻說只是意外,結果後者戰勝前者,大堆人趕去瞧瞧鬍子兇手是否落網,也好揍他幾拳,替聖爺出氣。
左仲儀已被帶往聖幫密室治傷。
外頭護守百名高手。
滴水不漏。
連聖興號掌舵風及時亦被調回把關。丁幻也偷偷趕來,被郭奇秀溜走,他十分懊惱。
室內除了青逸飛、郭良儒,柳碧璣亦快速趕來,急切道:“聖爺受傷?快叫神醫前來!
我表侄柳三元是神醫,我去叫他!”轉頭即想奔去。
青逸飛道:“他不是受傷,而是中邪!”
柳碧璣詫道:“中!?郭忍受儒同感意外。
風及時聞及中邪,亦奔入密室,道:“當真中邪?”
青逸飛道:“不錯!當時他和鄂龍在談生意,待談妥後,突然發狂,我制了他穴道,一解開,毛病準犯了。”
柳碧璣道:“快解開,好歹也該弄清楚。”
青逸飛依言解穴,左仲儀頓時甦醒,兩眼翻直坐起,忽又邪笑:“爹,我要吃雪花糕……”突見柳碧現,欣喜撲來:“姥姥快拿雪花糕給我,爹不在正好……”動作宛若小孩,惹得眾人啼笑皆非,原來中邪就返老還童?”
柳碧璣瞄眼道:“給你吃可以,但別忘了什麼?”
左仲儀笑道:“叫你娘,還要說你是大美人……”
柳碧璣一楞:“不是要幫我捶背麼?”
左仲儀道:“偷吃桂圓時才捶背!”
眾人暗自竊笑,把柳碧璣多年秘密拆穿。
柳碧璣稍窘,道:“看是真的中邪了,竟然變成三歲小孩!”一指復將他點昏,道:
“他小時家教嚴,連吃糖都難,這是我賄賂他的手段!”說予青逸飛聽,免引起誤會。
柳碧璣急道:“中邪亦相當嚴重,得請有道法者來解,我功力不夠,只能以血符護他而已。”
郭良儒急迫:“阿秀碰過龍虎山張天師,可要請他來?”
此語一出,眾人皆閉口,聖爺受此難,恐也是郭奇秀所為,只可惜他爹仍矇在鼓裡不肯相信。
柳碧璣道:“龍虎山太遠,來不及。風掌舵,你不是常去丁婆山請益火鶴真人?煩去請他過來。”
風及時得令,立即告退。
柳碧璣轉向郭良儒:“你回去吧,聖爺之事,我們來處理即可!”
郭良儒已覺不對勁,道:“阿秀出了何事?
柳碧璣道:“沒事,只是他太久未歸,如何去找人?何況你又不懂道法,倒不如回去等訊息,耗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郭良儒道:“我到外頭護守!”步伐已軟,心頭漸沉,照眾人反應,以及今日所見,兒子恐怕有問題,否則柳碧璣一向不理幫中事,哪來膽子趕走總管?然沉重中仍希望一切出於誤會,自己一生盡忠職守,也以此調教兒子,他不可能做出傷害聖幫之事。
郭良儒懷著一絲希望等待著,神情卻漸漸憔悴。
丁婆山距杭州城不到十里,風及時甚快將火鶴真人請來。其年約四十,相貌清瘤似書生,唯其鼻頭長得潤紅,左眉角亦有一顆紅痔,因而得名。
相互介紹招呼後,火鶴真人簡長春已注視左仲儀神情,並拿出符錄化去幾張,隨即兩手捏指訣,罩向自己眼球,猛地開啟再瞧,已然說道:“他是被人收去半魂半魄,才會瘋瘋巔巔。”
柳碧璣道:“魂魄也能收一半?”
簡長春道:“一般是不行,但有道法者又能將魂魄化成三十六塊七十二魄,法力越高,化身越多。聖爺可有修為?”
柳碧璣道:“若有修為,怎會受攝?”
簡長春道:“若無修為,可能有護身符了。”
青逸飛道:“我有血符一塊護在他胸口。”
簡長春道:“那就對了……,待我瞧瞧!”往其胸口摸去,赫見血符玉佩,兩眼驚跳:
“神霄無敵血符佩?姑娘何處得來?”
青逸飛道:“師傅,神算九千手是我第十代祖師孃。”
簡長春笑道:“那就難怪了!此事可逢凶化吉!”仍視若珍寶瞧那玉佩,嘖嘖稱奇。
柳碧璣璣道:“怎像同門似地,一說即通?玉佩尚有那麼長名字?又是“神霄”又是“無敵”?到底有何珍貴之處?”
簡長春笑道:“夫人未修道法,自是不懂,大凡道法可分三派,靈寶派、茅山派、天師派亦稱在虎派,然在宋微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