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郭奇秀不敢溜回聖幫,免自投羅網,只是在附近打轉,隨在一顆山樹做上記號,已潛往半里外一棟不起眼民宅。
丁幻偷偷瞧往山械,只見刻著一個匕首式‘七’字,心頭一轉,暗道:“莫非‘七’字即“奇”字諧音;他想聯絡誰?”深怕跟去,仍往民宅潛去。
郭奇秀進入宅院,宛若識途老馬,甚快往廚房撞去,赫見文采湘正於房前孤坐,郭奇秀喝道;“可備妥菜飯?”大步逼前。
文采湘詫道:“你是誰?”對方貼了鬍子,一時難以辨識。
郭奇秀怒道:“還會是誰?難道會是你的心上人!”一手將她推開,迫得文采湘差點撞及古井。
丁幻暗道:“那人曾是左爺以前情人?被欺負至此,倒也可憐……”
郭奇秀撞入廚房,找不到東西吃,怒火已起,大步踏出,怒道:“賤女人,娶你何用!
連餐飯都不會理麼?你以為還是千金小姐?”
文采湘道:“我怎知你何時回來……”
郭奇秀怒道:“還狡辯!”叭地一響,打得她落跌地面,嘴角掛血,虐笑已起:“去向你心上人告狀啊!我就是喜歡拿你出氣!”突又大喝:“還不快去下廚!”說完揚長而去。
文采湘認命地抹去嘴角血絲,表情冷漠,卻可見絕望後的悲死眼神,撐到廚房去了。
丁幻見得心疼,暗道:“怎會落此局面?自己選的!看是被他強迫居多……”雖是同情,然雙方既是夫妻,怎能理呢?仍潛往前廳附近屋頂暗縫窺瞧,看看郭奇秀到底和誰暗通訊息。
果然不久,見得總管郭良儒匆匆趕來。
丁幻詫道:“是總管?這麼快?”心念一轉,郭良儒失之獨生子,必定緊張,恐一時半刻,定尋是否暗號傳來,如此快速到來,亦屬應該,只是他是否跟兒子串通?
丁幻認有必要查明,仔細觀察。
郭良儒方進門,見得大胡兒子,一時認之不出,郭奇秀親膩叫聲爹,把鬍子扯掉,郭良儒終識出,叫聲果真是你,老淚為之縱橫。
郭奇秀安慰道:“爹莫要難過,我可是為聖幫之事,潛伏敵陣,故得易容,且不便聯絡。”
郭良儒忙拭淚:“回來就好,安全就好!”忽想及什麼?急道:“我看你的手!”斷指之痛仍在。
郭奇秀笑道:“沒事,是敵人耍詐伎倆!”
郭良儒見兒子十指完整,始真正放心,道:“去那裡臥底?定要如此?”
郭奇秀道:“跟鷹幫有關,是聖爺下的令。”
郭良儒道:“既是聖爺命令,我也不便說什麼,自己小心些。”
丁幻聽至此,知郭良儒並未狼狽為奸,暗付,這傢伙謊言一大篇,得快快通知聖爺前來逮人,也好了結他繼續危空
在評估對方可能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