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訊息,如果這也算得上好訊息的話……”被臨時拉到這個團體中的地質學家扶了扶眼鏡,嚥了一口吐沫,艱難的說道:“那就是目前看來這場災難只對日本的影響比較大,事實上,除了華夏,俄羅斯還有東南亞一些緊鄰日本的國家生了一些並不強烈的地震。日本地震和火山爆的威力並沒有擴散出去——本來這樣程度的災難應該造成大得多的影響……”
窗外那些末日主義地遊行者那些雜亂的口號依稀傳來,地質學家的話並沒有讓沃爾瑪總統地心情好一些,是的。目前看來地震的威力只侷限在日本四島,但是日本的地震遠遠沒有停止,那些昂貴的儀器所記錄下來的符號,即使對這些儀器一竅不通地人都可以看出來這場災難還在如火如荼的展開,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對於美國的經濟來說。這已經是猶如末日一樣的存在了,沃爾瑪總統想象不出,還有什麼情況比現在更糟的。世界經濟的第二大實體,美國全球戰略最重要的一環,就這樣毫無徵兆卻絕對不能算悄無聲息的崩潰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像末日的呢?沃爾瑪總統站了起來,是地,時間到了,作為美國地領導人。是時候對全國的公民表演說了。不過這還是第一次,沃爾瑪總統在演說之前並不確定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在地球地另一端。華夏的最高領袖到和美國總統不一樣,倒不是說他比美國總統來的輕鬆,而是他現在沒有美國總統那麼的冷靜,他感覺到一陣寒氣從尾巴骨一直升到腦門,這絕對不是明石上人教給他的那些修行方式產生的效果,在日本的地震生的第一時間,最高領袖誰也沒有找,就找了明石上人,他的問題只有一個,這場地震會不會和修行者有關。明石上人並沒有給他肯定的答覆,他的回答只有三個字,有可能。這已經足夠了。從一個地方官員一步一步的走到這個高度,最高領袖絕對相信自己的直覺和判斷,這在他這麼多年的政治生命中曾經不止一次的讓他從最可怕的漩渦中心逃離一步一步的走到這個位置,他只是想找明石上人確認一下他的猜想。在地震爆的第一時間,他就想到了,這會不會是江楓,那個曾經和他一起吃飯的,有一點骨氣,更多的是政治上的幼稚的年輕人一手造成的。但是理智卻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這樣的災難,並非人力可以抗衡的,沿海地區的地震雖然強度不大,並不會對社會造成什麼大的影響,但是看著桌上還在顫抖的水杯,最高領袖終於再一次體會到恐懼的滋味。
他的幕僚並沒有和沃爾瑪總統的幕僚一樣,他們全部都等在門外,這樣最高領袖才能夠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恐懼,和沃爾瑪總統一樣,這一次他也必須演講,對著全國人民,對著全世界的人民,華夏和美國不同,並沒有那麼多末日到來的恐慌,甚至很多人還為這場生在鄰國身上的不幸事件鼓掌叫好,憤青的人數總是龐大的,雖然也不乏有同情者,但是華夏人對於日本人的複雜感情加上幾千年來養成的內斂個性,好歹最高領袖比沃爾瑪總統要輕鬆一些不過,這也只是表面的,沃爾瑪總統只認為這是一場地質學的悲劇,而他卻十分清楚,這是一個人造成的,甚至在這場事件裡他還起到了推波助瀾的效果,只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個結局罷了。當最高領袖終於放下對修行者確切的說是對江楓的恐懼之後,他終於開始思考怎麼面對全世界的人了,在這個時候他將不再是個人,而是代表了華夏。雖然那些憤青,那些叫囂著要抵制日本的人在華夏永遠不乏其人,甚至最高領袖本人也並不對日本抱有好感,但是他卻清楚,日本從來不是華夏的敵人,至少不是一個能夠戰勝華夏的敵人,日本是一個很好的緩衝,作為東西方世界的一個緩衝,當美國將他的目光集中在日本身上,當他把他的防禦放在日本身上,那麼滅國的動作都是可以預測的,現在,這道防禦沒有了,更嚴重的是帶來的經濟問題,那些連續不斷地地震雖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但是引起的恐慌情緒,卻不容忽視,畢竟前一年在華夏腹地生的地震還讓人記憶猶新。而沒有日本這個天然的可以聚齊起國人以及東南亞人的憤怒的國家,很多政策都需要調整了。和沃爾瑪總統一樣,最高領袖也做出了他能夠想象到的最壞預想,由此帶來的千頭萬緒,好像一個無法解開的結,可是現在,他不能繼續保持沉默了,他必須在事情變得更壞的時候站出來,雖然他不知道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能夠更壞的。
不光是美國的總統,還有華夏的最高領袖,這個時候世界上所有的目光無疑都聚集在這個遠東的島國身上,地震還在繼續,火山還在爆,在日本的鄰國已經可以看見天空中那厚厚的煙塵,甚至在馬祖島,華夏的第一大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