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天,但是冬天地寒冷還沒有過去,可是火山灰卻是熱的,縱然已經不會燙人,但是溫度也遠遠過了一個人體的溫度。在那些紅外監視儀上應該是火紅的一片才對。
巨大的剷車在前面不斷地揮動著鋼鐵的吊臂,將前進道路上的廢墟殘肢清理到兩旁。這樣的作法當然會對屍體產生破壞。對後來的身份識別工作造成一些阻礙,但是看到現在地慘狀。所有地人都相信,身份識別,應該是所有的工作中最不重要地一項工作了,因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和他們的家人在一起,在這場突如其來卻持續爆的地震災難中手牽著手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
江楓他們的行進度並不慢,與此同時,早他們一步登陸的美軍卻很鬱悶。教廷派來的人中帶隊的紅衣主教叫拉圖索,這個從小在教廷的孤兒院裡長大並且在很早的時候就立志獻身於這雄偉壯麗的事業,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主,讓主的榮光能夠降臨在每個不幸的人,不幸的家庭上的教廷最虔誠的修行者,對著這樣的場面,竟然忍不住念動了度幽靈的咒文,他用的文字,講的語調沒有人能夠聽得懂但這並不妨礙他的咒語生效果。一點一點的白光好像夏夜河川上的螢火蟲一樣,緩緩的聚集在拉圖索的周圍,然後一點一點遊離著散去,不到片刻,那些表情痛苦的屍體卻突然改變了相貌,他們不再痛苦,反而在臉上露出了一種淡淡的微笑,然後,這些屍體就在一瞬間化成灰燼,和那些火山灰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了。
這樣的景象讓那些美國人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生了。拉圖索是一個好人,雖然他的身份尊貴但是並沒有擺出什麼架子,不過即使他如此,那些美國人並不會因為這樣就喜歡拉圖索,但是眼前的一切,卻讓這些美國人不由自主的覺得,也許,這世上真的有上帝,而上帝之所以不回應自己是因為自己不夠虔誠。這也是難怪的,拉圖索並沒有根基,他的老師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本堂神父,但是拉圖索特殊的天分讓他在叫聽眾很快嶄露頭角,作為十二個紅衣主教中唯一一個因為教區的貢獻而入選的,也是唯一的一個沒有任何人反對的人,畢竟在上一年中教廷新增的教區中,十個就有就一個是拉圖索建立起來的,而教廷去年年收入的十分之一就是由拉圖索的教區提供的。在任何體系裡想要憑藉自己的本事升到僅次於教皇的位置,都是十分不容易的一件事,更別說這中間還有無數覬覦著這個位置的眼紅著,但是拉圖索愣是沒有一個人對他的當選,除了他的魔法造詣已經非常高明,更多的是教廷需要這樣的一個典型來宣揚教廷的核心價值。而在這一點上,沒有人比拉圖索做的更好了。
不過,美國的領隊雖然也很佩服拉圖索的神蹟一樣的本領但是他們並不是來度遇難的亡靈的,拉圖索固然很偉大,但是軍人長期以來養成的習慣更是根深蒂固,所以只是有些猶豫,但是他還是催促拉圖索神父上路了,就這樣走走停停,一直到現在領隊突然現,他們已經落後於原本的程序差了很遠了。
事實已經這樣了,領隊到沒有說責怪拉圖索,他已經決定了,只要這次任務一結束他就重新皈依上帝的懷抱,既然拉圖索大人能夠使用神的力量,那麼關於主的傳說說不定是真的。不過這一切都要到這次任務完成之後。落下的進度不少,拉圖索的法術對於度是有很明顯的減弱作用的,但是這不是理由,如果他就這樣報告上去了,那麼倒黴的不會是拉圖索而是他自己本人。逼不得已,他只有走一條地圖上標註出來的小路,期望能夠在晚上七點以前到達指定的位置進行集合露營。
“該死的地震。”在心裡默默地咒罵著,美國的領隊正走在一條羊腸小道上,說事羊腸小道也不準因為痛苦就放棄,在地震中,這樣的小道並不如地圖上標註的那麼通順但是畢竟這是唯一的一條足夠讓他在規定時間到達指定位置的道路了。
在這個時候,卡奧斯倒還在自己的實驗室裡,不過自從他進到實驗室來,一直放在容器中沉睡的機器人瑪利亞早就換成了一個外殼,就好像是商場裡展示的那些手機一樣,都是一個外殼而已。這個時候卡奧斯博士很高興的現現代科技確實很好用了,真的瑪利亞早就來到了日本,她是從海底過來的,走路,是一個誰都想不到的方式,但是卻是最隱秘的方法。瑪利亞是機器人,是一個傾注了卡奧斯的一生心血和學識的最後的保障,透過瑪利亞眼中的攝像機,卡奧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瑪利亞所看到的東西。他是來尋找材料的,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值得他關注的材料,事實上現在日本大地上的火山灰本來就是一種很好的材料,不過還不值得卡奧斯動心罷了。就好像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