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黑人,還有白人,等等等等都並不少見。而這些人,無疑都是以會講唐人的語言而感到驕傲。他們對待唐人的態度。是恭敬的,即使一個要飯的人,在他們面前也都是高傲的。雖然沒有官員天天講什麼國家強盛啊,什麼亂七八糟地歌功頌德的文章,但是從生活中的一點一滴,你無時不刻的都可以感受到一個強國的驕傲,一個華夏人的自尊。在那裡,可沒有人強迫你學習外語。外語是什麼?該是你們學習我們的語言,到唐朝來講鳥語,你以為你是公冶長?
讓江楓出這樣的感慨,和他現在所處地位置有關,他正在大學裡。看著這些走在道上都不忘記背單詞的刻苦學生們,江楓深刻的感到了悲哀,記得當初鄭教授曾經說過一個笑話。就是有個學生報考他父親的博士,據說會四國外語,可是卻不怎麼通文言文,被鄭教授引為笑談。這幾日,江楓將《靈物志》這本他本來並沒有多麼重視的書翻看了很多遍,上面的字,是鄭老先生手書的。簪花小楷。法度嚴謹,可以看出鄭老先生地恭敬。再看這本書的時候。江楓的感覺和他剛剛拿到這本書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了。王佶,這個名字出現在了書的序言中。這序言並非唐人的題記,而是已經流傳了很久之後地後人題寫地。江楓從來沒有注意到,這序言中提到了他,“王真人與友共學於峨嵋”,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讓江楓地思緒一下子飄飛到了那段並不算短暫的時間裡。王佶終於成功了,當他說要尋遍天下山川中靈氣所衷的靈物的時候,江楓就知道他會成功。
不到唐朝去走一遭,是絕對無法理解,在當時的那種環境下,即使是以王佶這樣的修為,要想編成這本書是多麼的困難。書並不厚,事實上,古籍一般都不算厚,這本在現在看上去很平常的,在那個印刷術並沒有普及,還需要一個字一個字的雕刻的年代,能弄成這樣一本書是多麼的不易。江楓相信,既然這本書能夠留存下來,那麼在鄭教授那裡說不定還能夠打聽到知道當年王佶事蹟的人。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江楓總覺得,這一段經歷就好像一場夢,雖然他現在已經晉級了金丹,修為是實打實的但是,這會總夢幻的感覺,還是讓他揮之不去。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曾經生過的事情,總會和他聯絡起來,只不過,江楓並不知道是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在什麼樣的時間而已。
想到了當初鄭老先生鑑定五彩石的時候用的那種方法,雖然那個時候江楓還是一個修行菜鳥,只是一隻腳剛剛踩到了修行界的門邊,並沒有認出來鄭老先生當初用的是一種法術,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那做派,還有那種修行特性,簡直就是和王佶當初一脈相承的。江楓回來的時候帶的東西不多,但是當初從王佶師弟那裡得來的基礎功法,他還是帶的好好的。這幾天的時間裡,除了看《靈物志》江楓就在抄寫那些基礎功法。不光抄寫,他還將他當初和王佶一起修行時候的感受記錄了下來。
要說書法,不是江楓吹牛,能夠在唐朝得到讚譽,甚至給皇室刻章的書法,在現在看來簡直就是一覽眾山小的。如果他還在唐朝的話,藉著刻印的契機,江楓也有把握躋身到當時的書法家之中。用這樣的字抄寫的功法,江楓自認為可以當得起當初鄭老先生的鄭重其事了。
鄭教授這個時候應該在辦公室,江楓沒有先打電話確認一下。對於他來說,這是完全不必要的。雖然這樣的拜訪有點突然襲擊的味道,不管在什麼時候看來都是很不禮貌的,但是江楓現在一切的行動都是隨心所欲的,只要心動,他就行動了。進入了金丹期,修行的方向就已經生了變化,對於身體的鍛鍊,並不需要太費心了,打坐也好,搬運周天也好,這些原來每天都必須做的事情,在現在自有金丹自執行,隨時將身體的情況調理到最佳的狀態。到了金丹,更加註重的心的修為。這個東西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和修煉身體不一樣,心的修行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江楓知道,當王佶踏上編撰《靈物志》的旅程時,他就已經晉級金丹了,他是在編撰的過程中完成了心的修為。
而江楓,現在要做的就是放開心胸,純粹以本性來支配自己的行動。這很不容易,因為人是無法脫離社會存在的,至少,在人出生的時候,先接觸到的就是社會。從小到大,我們接受的各種訓練,都是讓我們適應這個社會,學習也是如此。而這麼多年的訓練,早就讓社會的影響深入到了每個人的骨髓中,這種制度,這種影響,現在有個流行的詞叫做文化。江楓要想自己的修為進步,先就要打破這些個條條框框,心若不自由,又如何能夠翱翔在天地之間,體會那最基本,最根本的道呢。
然而,當江楓來到了鄭教授的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