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暴力崇拜者,他也不是和平主義者,被挑釁,他是不會選擇忍耐的。腳下微微分開,江楓一抖手腕,槍就畫了一個大弧線,嗡嗡的作響。手感很好,的確很好,這讓江楓覺得很舒暢,他放平了自己的心,好像外面的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整個心沉浸到了一種極為安靜的境界,那種孤獨,卻並不寂寞的感覺,讓江楓對整個空間中的另外五個人把握的一覽無餘。
沒有人催促,江楓的準備時間十分充足,他也知道,這幾個人任何一個都不好對付,所以他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了最佳,然後選了最簡單,最快的方法刺向了中年男子。說真的,江楓對自己的這一擊是無比滿意的,槍尖沒有出任何聲音,沿著一個奇妙的軌跡接近著那個中年男子,很有點當初一指點嚮明石上人的感覺,可是,江楓失敗了。這他生平使出的最完美的一槍,給輕鬆地閃避了過去,人家甚至沒有做任何激烈的動作,只是揹著手,好像散步一樣走到了江楓的面前,臉離江楓的臉,不足一厘米。
失敗了,而且敗得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