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需要一個拯救家族的偉人。而秦凌,自認為自己是這樣的強人,所以他需要更多的人為他效命。
秦棣很想大笑。卻選擇了沉默,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而秦凌,完全沉醉在始皇的偉業中……所以。安靜!太安靜了!
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整座古老磅礴的大殿內,忽然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寂靜之中,只有……大殿下的廣場裡,響起一陣陣奔跑的腳步聲。
數千修士在拼命的朝這裡趕來,要親眼目睹一切……那麼理所當然,除了這陣陣如千軍萬馬的腳步聲。整個大殿,沒有一點聲音,無論是秦凌、秦棣、五大道教、楊家、張家的人。都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有,被秦棣折騰只剩下半條命的李天驕,終於清醒過來,發出聲聲痛苦的呻吟。
“如何。我的弟弟!”秦凌斜眼瞥了李天驕一下。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棣,道:“臣服,忠於家族,我們兄弟齊心,再現始祖輝煌?”
秦棣反問道:“這,有意義嗎?”
秦凌英俊的有幾分酷似他母親的臉龐,笑起來有一股妖邪的嫵媚,他沒頭沒腦來一句:“對。有意義!因為我現在終於發現,整個秦家。包括我們祖父、父親、族叔,甚至是老祖宗,都低估了你!在沒人認為你在‘殘廢’六年後,還能迅速追趕上來情況下……你,卻只用了短短一年的時間,證明我們都錯了,證明始帝的後人,就算是身陷逆境,也能強勢崛起。”
“哦,是嘛,你也很意外?”秦棣淡淡一笑。
秦凌目光又看了李天驕一眼,沒有否認,點頭道:“是的,我很吃驚!不過這也證明了,皇族就是皇族,不是臣子,也不是走狗能挑釁。”
李天驕聽到這話,臉色驟然一變,望著秦凌的目光,都有些不可置信。
秦凌那張美得如女人,又如刀削的臉龐露出一個妖魔般微笑,在大殿神紋的交織下,猙獰且猖狂地道:“所以,無論是誰,敢挑釁皇族,必將敗亡!”
“連你表哥也不例外?”秦棣忽然問道:“別忘了,他現在落在我的手裡,我要他死,只需要輕輕的一下。在這種情況下,誰來都救不了他……你說,我現在殺了他,還是廢了他?讓他生不如死,淪為一個廢人,還是給他一個痛快,送他上路?”
“選擇權在你手裡,是殺是廢,全在你一念之間。”秦凌冷冷的一句話,令在場的人震驚。
“為什麼?”秦棣有些意外,道:“難道你不想救他?”
“不想,何況……”秦凌凜然道:“李家只是我秦家的臣子!君要臣死,臣就得死……別說一個李天驕一個李家,就是三秦的蒙家、趙家、王家,都是我秦家的臣子,他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秦家賜予他們!只要你肯忠於家族,殺一個李天驕算什麼,將來你就算想殺誰都可以……因為,我們才是這片大地的主宰。”
這話一出,李天驕神色驟變,他用力的咬著嘴唇,一口一口的鮮血,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他望著秦凌的目光,都變陌生了……甚至連普宗等人,也紛紛駭然。他們在秦凌身上,彷彿看到了一顆野心。
厲害啊!
這麼狠毒的勁,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殺戮斷果,拿得起放得下,雖然冷酷無情了一點,可比秦黃英明得多。
相比他祖爺起來,這一刻的秦凌,才有皇族的風範。
這一點,秦棣都不得不承認,因為他比誰都清楚,秦家直到現在,仍是整個修煉界的皇者,其強大的武力,能摧毀任何敢於反抗秦家的勢力。
可是,他的祖父秦黃,限制於祖訓,受制於五大世家的誓約,空有橫掃天下的實力,卻沒幹出幾件皇者霸氣的事情。
尤其是對待他們母子這件事情上,優柔寡斷,既想討好李家,又想說服王家,甚至讓李家那個女人,在秦城作威作福,最終令秦棣走到了這一步。
如果一開始,秦黃擺出強勢,這天下誰敢逆他的意思。只可惜,秦黃沒有這麼做!所以,與其說是秦家不夠強大,不如說是秦黃受到的約束太大!可是,這些條條框框,對真正的強者而言,又算得了什麼?
真正的霸者,無不是打破陳規,用強權表達自己的意願,粉碎一切阻礙在自己腳下的絆腳石,撕毀一切敢於反對自己的人和事,將自己的意志,傳達到每一個無論是臣服於自己,還是敢與自己對抗的人心裡,讓他們好好掂量掂量,是要生存,還是死亡?
而這一刻的秦凌,就有這種氣勢,也一點沒有掩飾,他看著臉色黯然的李天驕,輕輕地道:“表哥,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