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心直道:“那或者他們在我背後,悄悄溜了過去,也未可知!”
那人頓足道:“令尊因為抓不到來人,正在大發雷霆,已弄明白了,那兩人一男一女,公子你難道真的未曾看到?”
黃心直的語言,甚是生澀,顯見他絕不是慣於撒謊之人,道:“沒有看見。”
一陣腳步聲,傳了開去,呂麟和端木紅兩人,剛鬆了一口氣間,忽然聽得清脆悅耳之極的“叮”地一聲,傳了過來!
兩人一聽得那“叮”地一聲,心頭不禁大受震動,連忙鎮定心神時,已然聽得六指琴魔充滿了怒意的聲音喝道:“這一男一女,除了此處之外,再也沒有地方可逃,你一定是看到了而不肯說,可是麼?”
呂麟和端木紅兩人,聽得六指琴魔的語音,如此嚴厲,心中不禁大駭,如今身在何處,他們並不知道,出又出不去,避又無處避,不禁心頭大是焦急。
只聽得黃心直結結巴巴地道:“爹……我實是未曾見到過!”
六指琴魔“哼”地一聲,道:“畜牲,你老子大事,遲早要壞在你的手中!”
只聽得“咚”地一聲,想是黃心直已然跪了下來,接著聽道:“阿爹,你……為何如此說法?”
六指琴魔道:“那一男一女在何處,你還不快說出來麼?”
呂麟和端木紅聽到此處,心中又是一陣亂跳,只聽得黃心直道:“我……確是不知!”
六指琴魔一聲冷笑,道:“好哇,你不知也罷,那石牢中的五人,命盡今晚了!”
黃心直叫道:“爹……你不是說,到八月中秋,再將他們來祭月的麼?”
六指琴比又冷笑一聲,道:“不錯,我確曾如此說過,但如今只怕不到八月十五,那五人都要叫你放了!”
呂麟在下面,聽得六指琴魔如此說法,心中不禁又驚又喜?
他喜的是,六指琴魔口中“五人”,當然是東方白。譚升。赫青花。譚翼飛。和韓玉霞五人,他們五人,居然未死,多半是身受重傷,要不然,什麼石牢,能夠關得住他們?”
但呂麟吃驚的又是自己此行,弄巧成拙,反倒要令得他們,今晚便自遇難!
只聽得黃心直道:“爹,我不會將他們放走的,你……不可……”
六指琴魔“哼”地一聲,道:“你既然不想將他們放走,他們多活上二十來天,於你又有什麼好處?少廢話了!”
話一說完,便聽得六指琴魔道:“孫家弟兄,你們到石牢去,將這五人結果了,咱們再分頭尋找那一男一女,看他們向何處去逃!”
呂麟只聽得心驚肉跳,不一會,腳步聲漸漸地遠了開去。
呂麟連忙向上一躍,右掌向上一託,便已然將那塊石板,託了起來,飛身而出,只見黃心直呆呆地站著,呂麟忙道:“黃兄弟,快!快!帶我們到石牢去!”
端木紅也跟著躍了上來,道:“你怎麼啦,在這裡發什麼呆,還不快走?”
黃心直卻是滿面為難之色,道:“兩位……若是給我父親知道了……”
呂麟頓足道:“黃兄弟,你若是不帶我們,去將五人救出,只怕譚姑娘從此之後,便把你恨之入骨!”
呂麟心知黃心直不但心地善良,而且對於譚月華,更是一片痴情,只要提起譚月華來,他一定肯帶自己去石牢的。
果然,黃心直的眼中,顯出一絲異樣的光采,道:“只要譚姑娘會感激我,我什麼事情鄱可以做,但……此去石牢,難免遇到人,卻不是反害了你們?”
呂麟頓足道:“我們小心點走,就算有危險,也得冒一冒!”
端木紅道:“麟弟,我看越是小心,越是容易被人發現,至尊宮中人多,未必個個識得我們,不如干脆各自提一個火把,大模大樣,向前走去!”
呂麟想了一想,道:“說得對!”杬人身形如飛,向前掠出,在經過一堵圍牆時,將插在圍牆之上的火把,拔了六個下來,擎在手中,向前直闖了過去,他們杬人的身法,盡皆快到了極點,在人前飛掠而過,旁人根本連他們是何等模樣,也看不清楚。就算有看清楚的,一看到有黃心直在,自然也不起疑心。
一直闖出了兩杬裡,遇到了不少人,竟然通行無阻,沒有多久,已經來到了一座全以灰色的大石,所砌成的房子面前。
只見兩個背上斜插著杬刃兩面刀的大漢,正在向門前的一人道:“咱們奉命前來,將牢中杬人結果,快快將牢門開啟!”
呂麟等杬人,一齊停了下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