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絲帕輕輕丟在桌上,葉靈霜問了一句。
墨月抬頭看她,頓了片刻又緩緩低下了頭,“奴婢……不知。”
“因為你骨子裡透著一股狠勁,性子也是不甘落後的要強,而我正需要這樣的人,但是,如果這股狠勁和要強給我帶來的只有麻煩,那我會毫不猶豫地棄了她,你可明白?”
一聽這話,墨月身子一顫,正色道:“奴婢以後全聽娘娘的,不敢再莽撞行事。”
葉靈霜這才點了點頭,走到箱子邊,將那一同帶來的凝脂膏遞給墨月,聲音放柔,“拿去用吧,女人家的留了疤不好看。”
“小姐……”墨月顫抖著手結果那珍貴的膏藥,這可是臨走之前大夫人特意給小姐備的祛疤靈藥,沒想到小姐居然給了自己。墨月腿一屈,一下跪在地上,話裡帶著哭音,“奴婢以後定當好好辦事。”
“好了,快起來,我又不是那不近人情的惡主。”葉靈霜笑著扶起她。再次坐回長椅上,望著窗外迎風搖擺的兩棵柳樹,眼眸漸漸垂了下來,掩蓋住裡面深藏的冰冷和鄙夷。看樣子,這新來的美人美則美矣,腦子卻是不太好使。被人當做探路燈猶不自知,最後的結果無非兩種,不是為她人做嫁衣,便是做了替死鬼。據她對大晏帝的瞭解,後者可能性居多。墨月這丫頭真以為那林更衣和薛更衣有本事打探到皇上的去處?呵,要打通各層管事公公或者教儀嬤嬤,首先需要大量的銀兩,這小小知縣出生的林更衣和薛更衣怎麼可能籌備這麼多銀兩?除了那位,她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有個尚書的爹果然不一樣,這心計在未被寵幸前就已經這麼深了。葉靈霜嘴角勾起薄薄的淺笑,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平日裡看起來再清高的人骨子裡跟那些盼著爬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