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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吸了口氣,空氣沒有了之前的渾濁,似乎流通了一些。
難道是找到出口了?
出於求生的本能,我立刻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一看之下,我不由覺得失望,依舊是在那間墓室裡,地上的三具棺材紋絲不動。
這時,趙旺指了指牆壁,嚥著口水道:“邪哥,這些牆不對勁,你看。”他的手指向之前我們鑿過的方位,我順著看過去,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牆怎麼變平了?我們之前鑿出的那些坑洞去哪裡了?
我立刻推開趙旺,拿起地上的蠟燭,向著機關門的位置走過去。這時我突然發現,眼前的這面墓牆,雖然鑿出的洞口消失了,但平整的墓牆上,卻顯現出了一幅幅顏色豔麗的壁畫。
這些壁畫色彩十分濃重,但畫面上有一道道劃痕,似乎經郴什麼東西摩擦一樣。
趙旺就像小雞一樣,一步不落的跟在我身後,隨即驚訝道:“有畫?”我看了他一眼,沒吭聲,估計這小子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搖醒了,根本沒有留意過周圍的環境。
我又吸了吸鼻子,發現墓室裡空氣已經不那麼稀薄,於是將蠟燭遞給趙旺,讓他將墓室裡的長明燈重新燃起來。很快,整個墓室就被一層橘黃色的光暈所籠罩,與此同時,整間墓室也清晰的呈現在我們眼前。
墓牆上被我們鑿出的洞口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顏色濃厚的壁畫。
這些壁畫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難道在我和趙旺昏厥的期間,這間墓室曾經發生過什麼改變?
我立刻又想到了之前的猜測,難道這也和海底墓一樣,是一間活動的墓室?就在這時,趙旺突然咦了一聲旋即盯著墓牆上的壁畫,一動不動的瞪著。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他看的是正中央的一副壁畫,壁畫裡的人都上了大紅的漆,一排排如同侍衛的人,正抬著一具棺材進入一個黑暗的地方。
一看到那口棺材,我頓時就明白過來,這裡的壁畫,應該是描繪的墓主下葬的嘲,因為壁畫中那具紅漆變蟒大棺,就是我們之前所見到的那一具。
壁畫的盡頭處,畫了一條黑龍,用黑色的顏料渲染,似乎壁畫的那隊人馬,抬著棺材走入了黑暗中,走向了那條黑龍。
我頓時覺得有些納悶,如果是描繪下葬的嘲,壁畫的盡頭處,所描繪的應該是龍隱峰的情景,怎麼會變成一條黑龍?
緊接著,我繼續往下看,第二幅壁畫,是下棺的嘲,墓主人被放進了主墓室,墓室十分大,託棺臺四角處,還有四隻仙鶴,彷彿要騰空而起。緊接著,送葬的人點燃了墓室裡的長明燈,石門一扇一扇的開始關閉,一支送葬隊伍,從主墓室開始往後退,退到第二宮,緊接著便是第三宮。
第三宮是有兩間墓室構成,正中央的墓室是空的,擺放了許多器皿,旁邊稍小的墓室裡,擺放了一些兵器。我看到此處,不由呆了一下,這兩間墓室,不就是我們先前打探過的地方嗎?、
不、不對!明明有三間墓室,為什麼壁畫上只畫了兩間?那我和趙旺現在所處的墓室,究竟算什麼?
趙旺顯然也發現了,他臉色刷的變白了,聲音驚恐道:“邪哥……這間墓室是不存在的。”我心中劇烈的跳動起來,旋即瞪了他一眼,道:“別瞎說。”緊接著,我開始往下看,第三宮的後面,便是我們之前所經過的鬼道,鬼道的盡頭處,是兩間密室,而密室的旁邊,則用虛線畫了一條筆直的通道。
虛線?為什麼要用虛線表示?
難道那條通道是隱藏起來的?
最後一幅壁畫,送葬的人已經出了墓室,他們齊刷刷的跪在地上,赤裸著上身,緊接著,有一個頭戴鳥面具,身材高大的人,似乎在對他們背上做什麼手腳,好像是在刺一種紋身。
我心中一動,道:“趙旺,脫衣服。”
“啊?邪、邪哥……做什麼。”我沒理他,直接撩起他那件已經黑乎乎的白體恤,緊接著,在他背部的正中央,赫然有一個變形的文字。
半晌,趙旺大約知道我的目的,弓著背道:“我們寨子裡的人都有,據說這是守陵人的標誌,好像是什麼文字,不過現在我們寨子裡已經沒人知道了。”
“文。”我道:“這是一個變形的‘文’字,如果我沒估計錯,這間墓的主人,名諱中應該有一個文字。”趙旺喃喃道:“文?”緊接著,他苦笑了一下,道:“現在知道有什麼用。”
他目光看向最後一幅壁畫,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