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聲老大萬歲,風風火火的去給我訂機票。
我心裡一樂,心道這孩子還挺會拍馬屁,被人叫老大的滋味還是不賴的。
回二樓時,悶油瓶正坐在陽臺上擦那把青銅古刀,那刀造型和先前的黑金古刀很像,只是刀柄處多了嬰兒手指粗細的鏈條,也不知是什麼材質,硬度驚人,看起來很細,但當初在雅布達的洞窟裡,足足承受了我們三個人的重量。
我見著悶油瓶就有些拿不定主意,我不知道他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但認識他這些年,大多數時候在鬥裡,吃的永遠最少,受傷永遠最多,即便後來跟胖子在北京呆過一段時間,聽胖子的描述,屬於地上生活能力九級殘廢,就比如這些日子,前些天我心思紊亂,常常忘了吃飯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