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藥物不足,比起在她設施齊備的藥啥來說,手術的危險性高出了不少。可是她自己都是一個孩子,她又有何能力來保護照顧這個被世人當成災難的孩子呢?她能做的也只有僅此而已。更何況,她現在前程未知,實在不適宜帶著孩子上路。
想當初美人孃親揹著她到處流漓的日子,所受的那些罪,她可是歷歷在目的。孩子最需要的是個平靜安寧的成長環境。她相信這樣的安排對孩子來說是最好的。
“那我去跟船家說說?”領教了小冰凌的固執,諸葛臨風無奈的說道。
“謝謝!”冰凌真誠的謝道。完了又提醒道:“這種時候我想銀子會比您的名頭更管用。”
“你這丫頭除了跟師傅學醫外,人情事故也學得不錯嘛!”諸葛臨風揶揄的笑著。
“多謝誇獎!”冰凌客氣的回道。
諸葛臨風搖了搖頭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帶著船家夫婦倆過來了。船家是個三十多歲的憨厚漢子,看上去就是個老實人。船孃二十多歲,圓臉寬肩,慈眉善目一副標準的賢妻良母像。這是冰凌在上船見到這對夫婦時,給她的第一印像。這也是冰凌選擇將孩子交給他們代養的原因之一。
“公子說的就是這孩子嗎?快讓我看看。”船孃一進來,就激動的衝到床邊,目光炯炯地盯住床上的嬰兒。語音輕顫的說道。
“對,就是他,他雖然是我們從江裡面撿來的,可是也算與我們有緣。實在是因為我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不方便將他帶在身邊。所以,想將他暫時寄養在二位這裡。等到我們事情辦完後,再來接他。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諸葛臨風嚴肅的說道。說著從衣袖裡面抽出幾張銀票遞了過去。
船家接過銀票一看,眼睛頓時睜得老大。不敢置信的拈起粗糙的衣袖猛擦眼睛。
“元哥,你眼睛怎麼了?”船孃關心的問道。
“老天!慧豐行的銀票,一萬兩一張的有五張。整整五萬兩銀子啊!咱們這整條船也就值兩百兩銀子,還都是東挪西湊借來的。咱們就是幾輩子不吃不喝也沒見過那麼多錢啊!”船家驚愕的向妻子訴說道。
“只要你們不讓孩子受苦,這些錢就全是你們的。”諸葛臨風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是,如果讓我知道孩子受了什麼委屈。那麼銀子於你們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最後這一句話的份量可是不輕,聽得船家夫婦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船家立刻點頭,誠煌誠恐地應道:
“公子放心,我們一定當他是親生孩子一樣對待!不,不,他就是我們的小主子。”
船孃子聰明的叉開話題,指著嬰兒衝冰凌問道:
“這小貴人叫什麼名字啊?”
冰凌看著床上的孩子,認真的想了一會兒回道:
“江心!他是從江裡來的,就要江心吧!”
“江心!”諸葛臨風重複道:“這名字不錯,就叫江心。諸葛江心。”
呃!怎麼就成了諸葛江心了?你可真會撿便宜啊!冰凌不悅的橫了諸葛臨風一眼。
吼!吼!果兒需要動力!無力的飄過~
第十八章 笑談仇恨
話說冰凌和劍魔師徒一行三人。換船騎馬後,於十日後的中午到達了上京城。這一路上,冰凌已經將她此行的目的簡單地跟劍魔他們攤牌了。話說開後,大家相處起來自然少了猜忌與隔核。因此一路上三人相處算是相當的容恰。
三人在客棧落腳之後,劍魔迫不急待的就要獨闖皇宮。北堂和冰凌兩卻像水蛭一樣緊緊的粘住他不放。他無奈之下只好攜著毒愈的徒兒,揹著不會輕功的冰凌一起來了。
要想進到守衛深嚴的青龍國皇宮,除了走宮門之外,唯一的溪徑就是從皇宮後面的絕壁山崖——龍頭峰上墜下去。光那陡峭的山崖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上得去的,更何況要從上千尺高的絕壁上跳下去,那就更不是凡人能辦得到的了。因此,這裡才能成為守衛深嚴的皇宮最為薄弱的環節。當然這些對於輕功絕頂的劍魔師徒來說,就算小菜一碟了。
夕陽西下,倦鳥歸巢之際,三人終於攀上了青龍山頂的龍頭峰。北堂拉了拉一直閉著眼睛,緊緊趴在他師傅身上的小冰凌說道。
“從這裡可以俯瞰整座上京城。你不睜眼看看,簡直太浪費了。”
趴在人體直升機上,因為懼高而不敢睜眼的冰凌,應聲睜眸。俯瞰下去,北堂的確沒有眶她。她頓時被眼下的景緻吸引了。
如果說青龍國是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