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邊上的那一塊巨大的猶如核桃一樣的石頭,那下面和山岩有一個夾角,應該比較合適。
我們離那塊山岩之間的雪坡已經全沒了,剩下的是冰川的冰面,滑的要命,這時候也沒有時間換冰鞋了,硬著頭皮上吧。胖子把繩子系在自己腰上,一頭給我們,自己就咬著呀踩到冰層上。
一步,兩步,三步,每一次邁腿都象踩在雞蛋上,我就等著‘喀嚓’蛋黃飛濺的那一聲。但是胖子這人總是時不時讓人刮目相看,三步之後,他已經穩穩爬到了對面的石頭上,拽著腰裡的繩子,看了看頭頂,招手讓我們過去。
我們幾個拉著繩子,先是潘子和悶油瓶,接著是揹著陳皮阿四的郎風,再就是揹著順子的葉成,我是最後。看他們都平安的過去了,我心裡也安了很多。此時上面已經有大如西瓜的雪塊砸下來,那條雪縫已經支援不住,胖子揮手讓我快。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把繩子的另一頭系在自己腰上,然後踩上了第一腳,站上去穩了穩。
我自小平衡性就差,滑冰騎車樣樣都非要摔到遍體鱗傷才能學會。此時就更慌了,只覺得腳下的冰面,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一樣,不由自主的,腳就開始發起抖來。
胖子一看就知道我是最難搞的貨色,低聲道:“別想這麼多,才兩步而已,跳過來也行啊。”
我看了看胖子離我的距離。果然,只要能夠充分發力,絕對可以跳過去。想著我一咬牙,就墊步擰腰想一躍而起。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一使勁的時候,腳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