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於咄咄逼人的話說的臉紅脖子粗,忍不住出口道:
“越少爺,我雖然不是秦陶集團的嫡系,可我也比你清楚秦陶集團的生產情況,你這些年不在秦陶集團,不瞭解他們的生產情況,這些年老作坊的訂單也非常多,有很多客戶就是要老作坊出產的產品,要我們這種純手工的產品,我們已經加班加點的趕工了!”
張成巖這一番話說的毫不客氣,這是說他秦越只是一個外人,沒有權力插手秦陶集團的事,秦越被他說的呼吸一窒,卡在嗓子眼裡的話沒能說出來。
看秦越臉色清白不定,張成巖也握了下拳頭,跟他道:“對不起,越少爺,我也是著急了。我剛才說的話您別往心裡去,我也是為您好,作坊的事您就別管了。我這邊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張成巖說完就上車走了,秦越目送他的背影把手握緊了,有一會兒才鬆開,是他忘了,張成巖最後的那番話就是說他‘皇帝不急太監急’,自己確實被說中了。
秦越看著前面那個隱在夜色裡只有星星點點的燈光的老作坊茫然了下,這裡曾是他童年裡記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