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悅胸前,說。
江悅嬌笑了一下:“董師傅,客氣了。”說完便張開了雙手。
董旭量了胸圍,肩寬,臂長,臀圍,身高,一一報給董勉記錄。
江悅一直直視前方看著董勉笑。
量到一半的時候,江悅看著董勉,對著董旭說:“董師傅,你這個學徒長得真是一表人才啊。”
“江小姐,說笑了。”董旭回答,董勉卻是低下了頭。
“不知父母可在?可有嫁娶啊?”
“這……”董旭被驚到,有些僵住,愣了一會,才回答:“我這徒弟怕是配不上江小姐呢,他是個孤兒,是我在路上撿來的,所以才跟我姓,嫁娶之事,還無人說親呢。”
“倒是我配不上呢,我之前也只是德王府的一個丫鬟呢。”
“這……我想還是要問他自己意思呢。”董旭回答。
“那你是願意不?”江悅問董勉。
董勉卻始終沒有把頭抬起來,只是低頭看著資料,怕是都能背下來了。
“這孩子,害羞,還是等我回去,與他慢慢商量一下。”
“害羞嘛?都會爬妓院的牆了怎麼會害羞呢。”江悅依然是那樣嬌笑著問。
董勉這回才抬頭,皺著眉毛,歪著頭,看著江悅,好像很困惑的樣子。可是眼睛的怒視卻出賣了他,這是在掩飾憤怒。
“董師傅,可否讓我們跟你這個徒弟聊一下?”溫少白開口說。
“這是自然,只是不知我的徒弟做了什麼事?”董旭說。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個乞丐說看見他爬人家妓院的牆,我們問問,為什麼放著正門不走,要爬牆。”江悅介面。
“因為我沒錢。”董旭抿了下嘴回答。
“那爬牆是去找誰?”溫少白問。
“我跟梅紅是真心相愛的。”董旭看著溫少白回答。
“那大大前天的晚上你在幹什麼?”溫少白問。
“從吃晚飯過後。”江悅補上。
“不太記得了。”又快又急的說出來,但是抬頭看著溫少白還有江悅微笑的樣子,又做了一個想的動作,然後說;“我好像又想到了,恩……吃過晚飯,守了一會鋪子,來了幾個客人吧,戌時關了鋪子門,然後我回房做了會衣服,再然後沐浴,沐浴完就睡了。”
“記得挺清楚啊,倒著再來一遍。”江悅說。
“恩……睡覺……做衣服或者沐浴……這種事情誰能倒著記啊。”董勉有些激動的說。
“只要你是真的做了,就能倒著敘述,不能倒著敘述,說明你是編造的。”江悅說。
“那天,你是約了梅紅在華山腳下,然後將她殺害了,是不是?”溫少白聲色俱厲的說。
“我沒有。”董勉激動的吼出來。
“那你那天晚上到底在做什麼?”溫少白問。
“我……我忘了。”董勉答。
作者有話要說:
☆、泥下魂(7)
“你是不是很享受被她們勾引的感覺?就像我剛才勾引你一樣。”江悅嬌笑著問。
董勉鼻孔外翻,嘴唇緊閉,瞪著江悅,咬牙切齒地說:“我沒有。”
“那你生什麼氣啊。”江悅走近他,還故意拿出汗巾給他擦汗,“瞧這汗出,我們這不是要問仔細了,才好確定你是不是良人嗎?”
董勉雙手緊握成拳,將頭轉開去。
江悅還故意用手將他的頭,轉回來,看著他的眼睛說:“怎麼了?”
董勉一下子衝上來,掐住江悅的脖子,惡狠狠地說:“賤()人,去死,去死。”
江悅卻是右手一下子反手抓住董勉的右手,伸出右腳放在他右腳後,直接一個側翻,就把他給撂倒在地,將他的右手扣在了背後,然後向溫少白挑了一下眉。
溫少白笑笑,讓外面的人,衝進來,把董勉抓住。
江悅看著被抓住的董勉說:“跟誰一樣是賤()人啊?”
“你們這些女人都是賤()人,全都沒有男人就不能活。”董勉還在掙扎著咆哮。
“你母親也是賤()人?”
“賤()人,都是賤()人。”
“你母親為了男人拋棄了你?”
“不,我殺了她,我把她剁碎了餵狗。”董勉有些興奮。
“那為什麼後來那些女的都埋了,沒有餵狗?”
“那她們自然的腐爛在泥土裡不更好嗎?讓她們看看自己最醜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