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了,花豔還是坐在凳子上,說。
溫少白笑了一下,正想說話,卻聽江悅說,“梅紅原來的客人,你伺候的過來嗎?還是先去伺候那些吧。”
花豔也只是笑笑,就站起來,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泥下魂(4)
花豔走後,溫少白看江悅還是沉著臉,就問她:“怎麼了?”
“這種地方果然沒什麼友誼。”一臉呲之以鼻的樣子。
“呵,人跟人相處不都這樣嗎?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的。”
“是嗎?那你利用我什麼?”
“你怎麼總是這麼直接。”頓了頓又問,“那你利用我什麼?明明是刺蝟一樣的人,偏偏在我面前裝小白兔。”
“在這樣的地方,我需要一個靠山,這不是很正常的嗎?那你呢?明明自尊心比誰都強,偏偏在我面前示弱。”
“想娶你啊。”溫少白笑著說。
“好啊。”江悅直視溫少白說。停了一下,又想起什麼補了一句,“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哦。”然後還將右手伸出,示意溫少白握手。
溫少白笑著,握上了江悅的手,卻是將她拉過來,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自然!”
江悅笑笑,推開了溫少白,正色說:“我們是不是還要去下一家妓()院?”
“你不要破壞氣氛,好嗎?”笑了一會,才說,“我讓其他人去了,等我們回去,他們應該也就回來了。”又話鋒一轉,說:“不過我覺得應該沒多大用處,這人倒是有趣,白天翻牆。”
“可惜白天翻牆,也沒人看見。”
“未必哦。”溫少白笑笑。
江悅也不理他,站起來拍拍手就走。
溫少白忙追上。
回去後,果然大家都一樣,沒有什麼收穫,這種地方本來就人情淡薄,基本沒人管別人,而兇手也不是扮作客人進入,倒是翻牆的。
“不過我還是覺得很奇怪,你說兇手如果一直是翻牆的,怎麼取得死者的信任呢?總要做客人去幾次吧。”
“你怎麼知道他一直是翻牆的呢?”溫羽說。
“妓()院這種地方很敏感,突然一個從不來的客人來了,他們一定會有印象,就比如,這次我和溫少白去,老鴇馬上就知道我們所為何來,因為溫少白平時是不去這種地方的。”
“那……”溫羽沒那出個所以然來,溫少白替他補上,“那說明,她們還有別的方式見到兇手。”
“別的方式?”江悅皺眉,突然豁然開朗,說得時候卻和溫少白異口同聲:“裁縫。”
“那就要再去問問這幾個姑娘是不是都是叫同一個裁縫了。”溫羽接上。
溫少白點頭,大家便都又去各自被分配到的妓()院了。
“溫羽,紅樓你順便跑一趟吧,我就不去了。”溫少白叫住溫羽說。
溫羽點頭,擔憂的看了他一眼。溫少白笑笑,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讓他快去。
“真沒事?”等他們走後,江悅開口問道。
“沒事,我只是想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