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點都不害羞,那跟我睡在一起也應該不介意,就這樣吧。溫羽,走吧。”隊伍開始緩緩移動。
“睡?我們要在野外露宿嗎?不到客棧休息嗎?那外面的人怎麼辦?”
“有時候也會在野外睡。至於他們,以天為廬以地為鋪啊。”
“開玩笑的吧。”
“他們會自行安排的。我們說正事。這是案子的情況,你看一下。”說著丟給江悅厚厚的案卷。
“這麼厚?全是他殺的人?”江悅拿了一下,掂了掂重量,又扔回了桌案上。
“後面一半是空白的,案子都沒完,可能把一本寫完嗎?”
“還是你直接簡單的說吧。”
“我想你也不會看。”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案子開始了,我把他們弄江南去了,江南會發生什麼呢?我只能說江南是個適合談戀愛的地方
☆、雨中人(2)
溫少白頓了頓,接著說,“案子發生在錢塘縣,兇手喜歡在雨天的小巷子裡殺人,第一起是在今年的2月上旬,發生後,錢塘縣令就展開調查,但是調查沒有結果,兇手也一直沒有停止殺人,基本只要是下雨天就會發生命案,鬧得人心惶惶,縣令瞞不住了,才報告給餘杭郡守,沒想到,餘杭郡守也瞞著上面,直到這次聖上派江南罷黜使出使,這幾天又正好是梅雨季節,江南多餘,沒多久就發現了這件事情,上報了聖上後,聖上就馬上下令刑部調查了。”
“恩,兇手殺的都是什麼人?”
“什麼人都有,販夫走卒,務農之人,達官顯貴,甚至乞丐,這之中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孩子。”
“無差別殺人啊。”
“無差別殺人?”
“就是兇手與死者之間沒有任何仇怨,只是兇手想殺人的時候,正好遇上了死者,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最簡單也最複雜。簡單的是為了殺人而殺人,複雜的是那他們之間就沒有聯絡點,難找兇手。你剛說是在小巷子?哪條小巷?或者是集中在哪裡的小巷。”
“沒有固定,集中的話,集中在整個錢塘縣吧。”
“整個錢塘縣?那現在主要是不知道他的無差別殺人,之前有沒有預謀,如果是有預謀的,那就是兇手故意在各個巷子裡殺人,如果是沒有預謀的那兇手肯定是經常走街串巷的。他每個下雨天都會殺人?”
“不是,有時候會沒有。”
“那就是那時候他沒碰上人。如果有預謀,守在一個巷子,會沒有一個人走過嗎?那現在可能性比較大的就是經常走街串巷的販夫走卒,也就是俗稱的擔八索。他用的兇器是什麼?”
“寬1寸的刀。”
“那差不多就是匕首大小了。沒有預謀的話,那就可能是隨身會帶一把小刀的人。屍體除了有致命傷之外還有其他傷嗎?”
“沒有,基本都是一刀致命。除了最早的一些,會有很多刀傷,但是都是在腹部,都是以殺人為目的。”
“兇手越來越熟練了,那周圍有什麼痕跡嗎?”
“沒有,都被雨水沖走了。”
“從沒有人看到過嗎?或者就是看到那條巷子裡有什麼人走出來。”
“沒有,因為看到就會被殺了,兇手一次不止殺一人,至於你說的有沒有看到那條巷子裡有人出來,本來就是下雨天,街上行人不多,能看見巷子中走出來的人,也只是巷子口的一些店家,就像你推測的兇手是擔八索,從巷子中走出的擔八索何其多,而且雨天還要出來的擔八索,定是為生活所迫,窮困之人,這樣的人,很多人會習慣性將他忽視。”
“恩。”江悅習慣性把手指放到嘴裡,思考問題。想了一下,卻突然想起對面的溫少白從頭一直在笑。“你又笑什麼?”頓了頓又說,“我知道,我說的你都推測出來了,所以我說嘛,我還是就看人表情好了。”
“好,我就是讓你去看錶情的。”
作者有話要說:
☆、雨中人(3)
“你不是要告訴我,你把整個縣城的擔八索都給抓了吧?”
“也沒有,只是讓罷黜使把所有會走遍全縣的擔八索給扣押了。”
“啊……聽起來好像很少的樣紙,有多少個啊?”江悅笑眯眯的問,但是眼神透露殺氣。
“不多,七個。”溫少白也是笑眯眯的,不為所動的樣子。
“確實不多,lucky seven呢。”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