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中明顯跳動一下。
“弟子龍旭,參見門主!”龍旭行了個禮儀眼神掠過嶽峰看向門主段鎮坤。
“嗯。你受傷了?誰幹的?”段鎮坤並沒有責怪龍旭過失,只是看著那條受傷的臂膀擔心問道。聞言龍旭揮了揮受傷手臂,道:“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一點小麻煩,不過並不無大礙,弟子已經將他們解決了!”話罷龍旭頓時看向嶽峰,深邃目光如同無底深淵。嶽峰犀利雙目也是放射到龍旭身上,四目相對在房間中交織出無形火花。
“沒事就好!”段鎮坤向龍旭招招手,示意龍旭坐下說話。入座後段鎮坤才將今天的事情向龍旭講了一遍,原來因為丹藥之事紀家一直都在向裂天劍門索取賠償一共兩百萬晶石,即便裂天劍門底蘊豐厚要想突然一下拿出這筆錢財也是大為頭疼,最主要的是這次事件純屬意外,如追究責任其實並不能怪得裂天劍門。
若是平常丹藥被劫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損失,也根本不用賠償,但是紀家此次卻以違約之名前來索取,這種打碎了牙還要往肚子裡吞的事情,段鎮坤自然不願意。不過紀家勢力強大,雖說違約在先,但是段鎮坤卻希望對方能夠退讓一步將此次賠償額度變得少一些,但紀家根本不給這個面子,一口咬定要求全額賠償,雙方因此糾紛不止最終不歡而散,臨走時紀家還曾說出明日繼續前來,如果裂天劍門還不能賠償那就視為與紀家和歐陽家作對,不惜動用武力。
此刻段鎮坤也因為此事而頭疼不已,說話間幾次嘆氣,雖然他不指望龍旭與嶽峰能夠幫助他,但是兩人卻是這件事的生還者,如果能回憶出什麼蛛絲馬跡將幕後真兇露出來,那此事就容易多了。
龍旭沉思下來仔細回想起當日的情形,當日護送路上就感覺到一陣狂風突然襲來,頓時人仰馬翻,然後眼前一黑便什麼都記不得了。想到這裡,龍旭如實說了出來並沒有查現任何異常。一旁的嶽峰也是說出了當日情形,經歷如龍旭大致相同,也是沒有發現任何目標,不過說話間卻是幾次看向龍旭,眼神中陰晴不定也不知道究竟再想些什麼。
聽了兩人的話語,段鎮坤臉色明顯更加陰沉,良久之後再次嘆出口氣沉思下去,最終段鎮坤才向兩人揮了揮手,道:“此時我自會想辦法解決,你們先行退下罷,如果有想起什麼,必定前來稟報!”
“是!”兩人同時回答道,慢慢退出大殿。
“龍師弟,請稍等片刻!”出了大殿龍旭正欲離去,卻被嶽峰突然叫住。“哦?不知師兄有何事?”聽見嶽峰叫住自己,龍旭較有興趣的回過頭去,其實即便嶽峰不找自己,自己也是要找上去的。
嶽峰臉色沉下去,問道:“師弟對於那天之時當真就想不起什麼了?要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關乎到門派的生死存亡,若是師弟想到什麼還請不要隱瞞才好!”聽見問話,龍旭呵呵一笑,直到現在才真正打量起嶽峰。
嶽峰面若冠玉消瘦身軀看不出任何異常,但卻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似乎在他身體裡面隱藏著一股豹子的力量,面相雖然不醜但是那雙眸子卻發出陰冷神色讓人有些厭惡。一笑之後龍旭淡然說道:“師兄此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師弟當日與師兄在一起,記得那時師弟還只是一個沒有修為無法踏上修煉一途的外門弟子,師兄憑藉著武將階位的強橫修為都沒有發現異常,師弟又怎麼察覺呢!”
嶽峰狐疑地看了龍旭一眼,然後才道:“瞧師弟說的,當日師兄我雖然已經有武將階位的修為,但是無奈對手過於強橫,我也沒能發現什麼!”聞言,龍旭疑問說道:“師兄啊,師弟有一事不解,剛才師兄也說過了對手修為強橫連師兄武將階位的修為都沒能發現,那在那樣的高手之下師兄是何如逃脫的呢?難道說也是被狂風掛到了樹枝上?應該沒這麼巧吧?”
“你是在質疑我?”嶽峰臉色突然變得凌厲,口氣中帶著怒火。看著對方凜冽目光,龍旭漠然:“我可沒這樣說,倒是師兄自己說的,與師弟無關啊!”嶽峰面色都被氣紅了,冷哼道:“你一個小小弟子,這些事還輪不到你攙和,你操心什麼?”
龍旭依勢不饒:“師兄說的對啊,你也是一個小小子弟幹嘛操這份心?難道說是害怕被發現什麼?”聽此一言,嶽峰頓時反應過來,暗呼上當,立即緩和下來,臉上怒火隱隱消退,淡然道:“我嶽峰一身正氣浩然我會害怕什麼?倒是師弟今天的尖酸刻薄師兄我倒是記下了,山高水長咱們走著瞧!”
“隨時恭候大駕!”龍旭正色道。說罷,龍旭便拂袖離去。冷哼一聲看著龍旭離去的身影,嶽峰嘴角居然掛起一絲陰笑。
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