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你是變態?”衡星按下錄影鍵。
“我只是想看看你。”
“你尾隨我進衛生間,只是想看我身體?”
“啊對對對。”
“我魅力這麼大?”
“啊對對對。”
“那好吧。”
影片錄好了,衡星一棍子給他敲暈,把皮帶拿回來穿在褲子上繫好,撐著窗臺翻回衛生間。
還好衛生間沒什麼人,省了很多事。
衡星還是覺得男人不是簡單的變態,既然什麼都問不出來,她就在放一點魚餌吧。
總能知道的。
司家嗎?
感覺不像啊。
靠在最裡間隔間的牆壁上,衡星撥通了春泉黑市的公用通訊。
“您好,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你好,請問‘目光如炬’店長蕭女士的通訊號是多少?嗯,我記好了,好的,謝謝你啦。”
“喂,最近很忙,最早從下週二開始排,當然了,加錢,今晚熬夜也行。”
蕭詞接通終端,隨手放在桌子上,舉起塑膠桶開始噸噸噸地往小玻璃瓶裡灌福爾馬林。
“喂,你好。”
“親愛的,好久不見,怎麼啦!”
“你聽得出來我是誰?”
“哈哈哈,當然了,我很想你,經常夢到你呢,怎麼啦?”
“你那裡,可以看看腦子嗎?”
蕭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