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可不管……。”張秀蓮這脾氣從年輕時就這樣,賢惠是賢惠,可這性子卻實在不敢讓人恭維。
顧前程沒有與張秀蓮一般計較,見她笨拙下了地,上前扶住她,耐著性子說道:“你這人,說發火就發火,是不是仗著懷孕就想在家搞一言堂呀?我與你說,你這脾氣是時候得改改了……。”自從張秀蓮懷孕後,脾氣更加大了,顧前程也體諒她,所以從不與她計較。
待顧前程把話說完,張秀蓮不滿的撇了撇嘴,狠狠瞪了一眼顧玲玲,隨後又回到了炕上。
“你還不過來?是在等我過去請過來嗎?”張秀蓮上了炕,看著顧玲玲喊道。
顧玲玲瞅了炕裡的雞毛撣子,目測離張秀蓮有一米多遠,隨後才走了過去。
“說,這幾天你去那裡了?”張秀蓮黑著臉問道。
顧玲玲如同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看了看顧前程,又看了看張秀蓮,眨巴眨巴眼睛,淚在眼圈低聲說道:“我在我同學那裡了。”
聽了她的話,張秀蓮與顧前程相互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又把目光看向了顧玲玲。只聽張秀蓮問道:“同學?誰呀?男的?女的?”
四個問題聽得顧玲玲很無語,在心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繼續裝可憐說道:“我同學父母你們都認識的。”她沒先回答張秀蓮的問題。
“我們都認識,誰呀?”不等張秀蓮說話,顧前程就把話接了過去。
顧玲玲瞅了瞅他們倆口子,輕聲咳嗽了一聲,隨後說道:“陳福生……。”
“陳福生?老顧我咋聽著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待顧玲玲說完話,張秀蓮一副思索的模樣問道。
顧前程也是一幅在思索的模樣,兩口子相互對視了好半天,還是顧前程猛然想起陳福生是誰了。
“怎麼可能?”顧前程猛地從炕沿邊站到了地上,一副震驚不已的神色。
顧玲玲看著顧前程的神態,心中都笑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