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麼都給她想到了,最後還說了處決二字,看來是想表達我救的人我負責。
她將手往下挪,有些無奈地想,黑吃黑多了,也膩了。
“好吧,那我們救人。”
......
宿遠西很窮,但任務完成後,扣除獵人公會抽取的20%,端腦繫結的賬戶上即將多了九千星幣,也算是擺脫了窮字。
一瓶低階營養液要十星幣,一天三瓶的話,一個月就要花將近一千星幣,九千星幣,對於她來說的確是天降橫財了。
對此,呈度表示回去還得搞一頓獵人公會,沒有提前告知任務難度翻倍,至少訛詐他們個五六千星幣才行。
將少年安置在廢墟里一個相對完好的房內,包紮完傷口後,宿遠西留下一瓶水和外套給他。
回城後,呈度先行走了,說是去找人喝酒。而宿遠西則回組織內換衣服。
並不柔軟的襯衫服帖在肌膚上,蹭過傷口,引起一陣顫慄。
她微微抿起嘴巴,疲憊如海水鋪天蓋地地襲來,眉眼懨懨的,不一會兒,她再次抬起雙眼,轉頭看向了門外。
燈光孤獨地照亮門口,空蕩蕩一片,根本沒有人。
...走了嗎?
她很確定剛剛有人看向了自己,大概是這個組織的人,反正不是什麼大開殺戒的敵人就行。
現在四點半,距離開飯時間還有兩個鍾,宿遠西直接去找醫生了。
一直出去的話,沒有明面上的身份可不行。
醫生對她最近的表現很滿意,直接給她安排下來了,沒過多久,端腦上就推送出一個身份。
安然治療所後勤人員。
這座地下酒吧和地下診所的上方,就是所謂的安然治療所,當然,它的別稱是黑心治療所。
安然治療所是下城區唯一一所治療所,但治療儀早已破損,最多就提供個發燒感冒的藥劑,價格還翻了數十倍,也就只有獵人或是在上城區工作的人能買得起。
臨走前,宿遠西特地掃了一圈工作臺。
但醫生桌子上的孢種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