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進入的瞬間,聽到她滿意的低嘆,他從她的鼻尖一路親吻過臉龐,她看不見,不知他下一處又將落在哪裡,身上異常地緊張。他哄得她徹底來了興致,便不再客氣,把著她的腰將她緊緊抵在竹杆上猛烈地動作。
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腿被他一手挽著高高抬起,只能一個腳尖苦苦地支著地。他不時親吻她,汗,滴落在她臉上。
正值緊要關頭,有仙婢幾個一群從林外走過,一路鶯語將她們的七夜天君嚇了一身冷汗,抱著她的人卻是笑得戲謔,聽著聲音漸近,他放慢了速度,卻不停,她不敢叫出聲,抿著唇苦苦地忍著。
他低頭輕輕地舔她的唇,然後驟然入侵,將所有的呻吟吞沒下去。
半個時辰之後,七夜天君首先支援不住,協議停戰。某白毛猶不滿足,不予理睬。此天君已非往日小白,於是採取哄騙法:“來日方長,先回宮裡好不好?”某白毛不接受緩兵之計:“你是吃飽了,我還餓著呢,公平些。”
哄騙法,失敗。
天君繼續利誘:“先回去吧,我們……去者隱池,啊……好不好。”
某白毛下定決心一定要吃頓飽的:“唔……完了再去。”
利誘法,失敗。
天君反抗:“死白毛你停下……啊,你停下來!”
某白毛佔據了絕對的地理優勢(對方几乎半掛在他身上,只有區區一個腳尖著地),鎮壓了反抗:“嗯……啊……完了就停。”
武力反抗,失敗。
“哇……妖道你不愛我了……哇……啊嗯……”天君開始嘗試無賴法。= =
“誰說的……嗯……我正在愛你啊……”對方某處更加用力:“這樣夠麼?還是你喜歡這樣……”
於是……連無賴法也失敗了……某個小竹林,天君淚奔……
一個時辰後,某白毛吃飽喝足,抱著天君出來,天君半閉著眼睛貼在他懷裡,突然聽到池水流動的聲音,縱然實在不想開口,也終於還是被不祥的預感給逼得開了口:“妖道,還沒到宮裡嗎?”
回應她的是淺淺一吻和四處亂摸的賊手:“陛下不是想來者隱池嗎,來,貧道為天君寬衣。”
天君飆淚:“妖道你直接淹死我吧……”
溫曖的泉水裡,不著寸縷地相擁,他賊賊地去探索那處神秘的桃源,輕笑著道:“淹死?不帶如此浪費的。唔……這般舒服嗎?”
……
(一度君華長嘆:妖道啊,來日方長嘛……何必如此操之過急啊……= =
某白毛回身一掌將其成碎成二百五十塊,冷笑:妖道不是誰都可以叫的。
某君:我去賜小竹林那根‘粗壯的’竹子五百年道行。
某白毛、某七:╰_╯)
番外二、要和諧!要有愛!
某日某夜二更天,輔君殿下一人無趣,在殿裡喝悶酒,未臾,司法天魔畢方與其妻蘭依一言不合,被令不準其踏入臥室一步。其緩步而至,哈哈乾笑:“輔君一人枯坐無趣哈,讓本座來陪輔君下盤棋吧。”
拿出從人間帶上來的跳棋,於是二人玩跳棋。= =
不久,因座騎舀灰和一條黑狗私奔了,七夜天君極其不爽。偏生她的侍寢,咳,但是大家都稱他為正君的眉笙索求無度,被七夜天君一腳踹下床,其負手微笑踱來,哈哈乾笑:“輔君和司法天魔下棋無趣哈,不如我們一起鬥地主如何?”
於是拿出新從人間帶上來的紙牌,三個人一起鬥地主。= =
天亮,輔君戾無訣頂著熊貓眼喃喃道:“如果莫胡也成親了,估計可以打麻將了吧?”= =
某日,有路人無意路過一座風景極其秀美的深山,因貪看山色誤入,被一猛虎銜去。醒來後卻在一座亭子裡。亭外梅開若雪,層層疊疊、漫漫一樹。
樹下的躺椅上,一個淡金色的女子怡然而臥,一白衣男子傾身半俯在她身上。山風微送,紅梅紛揚如雪,黑髮銀絲上點綴幾許,花幽佇靜放,人相視不語。
碧空如海,人與花相映。於是旁觀者悟。
鬧世深山,不過方寸之界,相依、便是桃源。
突然,女子低低地問了一句:“你復活戾無訣的那顆聚元丹是從哪裡來的?”
那絕美的男子竟然有幾分心虛,嚅嚅地道:“說了你又要生氣。”
女子不依:“說。”
“那個……不就是……上次煉化你時不是剛好有一顆麼……”
路人匆匆地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