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進去。”
都放進去就成菜市場了。
“我是。”沐彤彤目光堅毅,吐出的兩個字渾圓有力。
“哦,那就你進去,還有你,剩下的都在外面等著。”
守門人指了指沐彤彤和安言。
“還有她,她就是企圖陷害我的人。”
沐彤彤指著沈惜霜,眼露兇光。
守門人很是開心,面露喜色,“這人都湊齊了,可以,那就你們三個一起進去吧。”
沈惜霜見狀惡狠狠地瞪了安言一眼,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一進去就是一片寬闊的庭院,院子裡並沒有什麼東西,空空蕩蕩的,也沒有盆栽加以裝飾。
走進大廳,只有正前方靠牆的地方擺放著一張深紅色翹頭案,和一把深紅色官帽椅。
然後有兩根寫有警示語的柱子。
別的就沒有了,也沒有人
沐彤彤無奈地看了看安言,安言依然面色平靜。
“我去問一下剛才那個人。”
安言說完就又朝門口走去,留下沐彤彤和沈惜霜兩人惡言相向。
不多時,安言就回來了,那個守門人跑向了側邊的房間裡。
出來的時候後面跟著幾個人,守門人嘴裡還在罵罵咧咧:“所長去休息了,你們也去休息,也不掃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是是是,大哥教育的是。”幾個人在後面應和著。
治安所本來就遠離人煙,周圈五十米開外,都沒有人住,也沒有屋舍。
所以在治安所裡,有種身處孤島的感覺。
最近這些年也沒有太多案件,有的話也都是小案件。
長此以往,導致在這裡工作的人都變得懶散了。
“之後的事情就問他們吧。”守門人說完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那幾個人也都穿著統一的服裝,不過全身都是黑色,跟安言一樣。
原本空曠的大廳裡,拉了三張桌子進來,隨後又是三把椅子。
招呼三人坐下,其中一人快速跑走,另外幾人懶懶散散地走去了別的地方。
等了一會,剛才走掉的那幾個人都回來了,但每個人的手上都多了一把劍。
沐彤彤看到頓時覺得很緊張,也有見到真劍的喜悅感。
幾個人分佇列站好,一邊三個,一共是六個人。
片刻,就走來了一個看起來穩重又聰慧的男人,坐到了正對門靠牆的那把椅子上。
這幅景象,更加像古裝劇裡的情節了,唯一的區別就是沐彤彤是坐著的,不是跪著的。
“被告先來說一下,自己被害的具體過程。”
所長威嚴的嗓音在這個大廳裡環繞著。
“好。”沐彤彤也變得十分正經,認真細緻地講述了過程。
所長點了點頭,“那證人再來說一下自己所看到的。”
安言說的很簡短,概括性總結了幾句。
“她們在胡說。”安言一說完,沈惜霜就委屈巴巴地說了出來。
“沒讓你說話的時候不要亂說話!”
所長髮出警告,畢竟這裡是公堂,不是私人大廳。
沈惜霜忍氣吞聲地閉上了嘴巴。
“好,現在請被告人發言。”
所長就是想要先亮出自己的威嚴,施加心理壓力。
沈惜霜剛說出自己的名字,所長就不由得變了表情,驚訝一番,怪不得看上去這麼面熟。
不過很快就壓抑住內心的情緒,繼續平靜地聽沈惜霜說。
沈惜霜也察覺到了所長那細微的表情變化,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聽你這麼說,你覺得你是被冤枉的了。”所長總結道。
“是啊。”沈惜霜的眼眶變得溼潤,小聲啜泣著。
“那請問有沒有帶物證過來。”有了物證,就更好調查,所長暫且把私人感情放在一邊,認真地詢問沐彤彤。
沐彤彤心裡一咯噔,雖然過了門衛那關,現在所長這關該怎麼過呢。
正想告訴所長實情,安言替沐彤彤說道:“證物忘在家裡了,如果你們要過去調查的話,到時候再拿給你們就可以了。”
沐彤彤嘴巴微張,一臉不可思議,用餘光看向安言。
很想對安言說:“你忘了我剛才跟你說的,哪還有物證了?”
所長沒有察覺到安言是在說謊,因為安言一直都是一副表情,從坐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