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挑出破綻。
沈惜霜的笑容霎時間凝固,敷衍道:“我猜的。”
“那你猜的可真準。”所長話音剛落,就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沈惜霜很小聲的冷哼一聲,白了所長一眼,不情願地邁開步伐。
對於往日都是坐馬車出門的沈惜霜,讓她走那麼多路,很明顯有些吃不消,一路上一直在說休息。
沐彤彤更累,中午也沒吃飯,一直在跟著跑來跑去。
然而所有人都一樣,都是沒有吃午飯,也不敢提出吃午飯。
如此有權有智的所長在眼前,只能跟著所長的步伐。
等走到了那片荒蕪之地前面的時候,沈惜霜停下了腳步。
裝作很恐懼的樣子說道:“還要繼續往前走嗎?前面不是會鬧鬼的嗎?我爸爸從小就告訴我,不讓我去那裡。”
所長不戳破,假意安慰:“沒事,我們有這麼多人一起,就算是真的鬧鬼,也有人對付鬼,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沈惜霜語塞,只吐出了兩個字:“但是”
“沒什麼但是的,請惜霜大小姐放一百個心。我倒是聽說這前面最近有人去了呢,還打算開墾這片荒地,打算在這裡種菜。”
沈惜霜尬笑,在心裡吐槽所長:什麼種菜,你可真能編,你這個話騙騙別人還行,想騙我沒那麼簡單。
所長催促道:“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呢?”
說話間,幾個守衛就站到了沈惜霜身後,把劍拔出劍鞘。
沈惜霜已沒有退路,覺得所長真的是笑面虎,想讓我去就直說,幹嘛這樣虛情假意的說話。
這正是所長異於常人,比較突出的地方。
因為壞人之所以能成功的成為壞人,能得逞,那說明壞人也有一定的能力。
對付這種人,需要軟硬兼施,而不是一味的使用暴力。
沈惜霜被劍的威嚴之力推動著往前走,每走一步,內心的緊張就更近一步。
這麼多年以來,沈惜霜的名氣越來越大,喜歡她歌曲的人也越來越多。
如今就要面臨聲名狼藉,這是沈惜霜從未想過的,也接受不了。
不行,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沈惜霜的內心開始躁動,思考著逃脫的機會。
但是那麼多人,只靠沈惜霜一人是對付不了的,而且也跑不過這一群男人。
想著想著,就來到了那座房屋面前。
沈惜霜的腿再次不聽使喚地停下了腳步。
所長:“怎麼了,難道這裡讓你產生了思念之情。”
沈惜霜莞爾一笑:“所長說笑了,我又沒有來過這裡,何來思念之說。”
所長不接話,徑直朝客廳走去。
沈惜霜也被推動著朝客廳走去。
所長假裝是第一次來,好奇地看著房屋裡簡陋的擺設,已經破舊的牆壁和地板。
看完客廳又走到臥室,驚喜地大聲張揚:“惜霜,你快來看,我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沈惜霜有些不耐煩,真是受不了所長這個陰陽怪氣的腔調了。
無奈地走進臥室,蹲下來,看到紅色手帕的那一刻,沈惜霜瞪大了眼睛。
這是什麼掉在這裡的,沈惜霜絲毫沒有察覺。
這麼一想,之前確實丟了一條手帕,當時還以為掉在了半路上,沒想到掉到了這裡。
“惜霜,你可以幫我把它拿出來嗎?我最近腰不太好,有點鑽不進去。”所長故意說道。
沈惜霜撇了撇嘴,顫抖著鑽到床底下,把那條手帕拿了出來。
所長直接搶了過去,並且亮明那條手帕的右下角繡著的‘惜霜’二字。
不再陰陽怪氣,冷聲問道:“你對這條手帕有什麼解釋?”
話音剛落,那幾個守衛直接衝進來,把劍架在了沈惜霜的脖子上。
沈惜霜大氣不敢喘一下。
沈忠拉上自己的兄弟一起衝進來,指著沈惜霜說道:“那天就是你指使我的,說給我一萬幣,讓我綁架沐彤彤。”
“對對對,就是你,你還打了我的臉,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其中一個人怒氣衝衝地說著。
沈惜霜只能尬笑,不敢說話,生怕會被劍劃傷臉。
所長命幾個人放下劍,“如今人證、物證具在,你甭想狡辯,一起去陪你的僕人吧。”
沈惜霜諂笑著說道:“所長,我可以單獨跟你說幾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