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局不算,為夫已經許久沒玩了,難免有些手生。再來一局。”
又是一炷香後,雷動擦了擦脖子裡的汗,乾笑不迭:“失誤失誤,今天為夫都被厲渾天害死了,那酒太兇猛了,頭還暈乎乎呢。再來再來~”
十局之後。
雷動已經把黑袍脫了,汗水把褻衣都打溼了。眼見著帥營又是被攻破,代表雷動的主帥被擒。嘴角強扯其一縷笑容:“其實,為夫剛才被尿憋了一下,散了神。去去就來。”
佯裝出去撒了泡尿之後,雷動又開始擺棋子。倒是丁婉言。掩嘴直笑:“夫君,不如我們闖第二關吧。這關算你過了成不?”
“開玩笑,你是在瞧不起我的棋藝麼?”雷動眼珠子都有些紅了:“不成不成,再來一盤。為夫一定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高手寂寞。”
丁婉言下得都快睡著了,不過還是陪他繼續下一把。誰想,才下到一半,屋外忽而一個細微響聲傳來。丁婉言下意識的一回頭時,再轉過來後,卻現自己的幾個主力棋子全部消失不見了。而雷動,也是很豪邁的將他主力往其帥營外一圍,一臉傲然道:“娘子,你輸了。”
丁婉言一陣無語,捂著嘴直笑:“夫君,這就是傳說的雷家鎮第一高手的風範?果然厲害~”
“哪裡哪裡,僥倖僥倖。”雷動誕著臉湊了上去:“娘子,該給獎勵了吧。來,先讓為夫親個小嘴兒~”說罷,嘟著嘴,朝她那彈指可破,粉嫩嫣紅的臉蛋上啵去。
豈料,還沒等雷動碰到她,丁婉言便陡然虛化,化作了一股繚繞的陰煞霧氣,向後瀰漫而去。饒是以雷動如今的修為,也只能看到朦脆的霧氣,飛快的向整個臥室消散。東一縷,西一絲。神念放大到極致,雷動也是沒有現丁婉言耳朵行蹤。
“咯咯~”忽而,雷動覺得身後微微一寒,與此同時,傳來丁婉言的嬌媚笑聲。正待他想回頭之際,卻是聽得她低聲淺吟般的呢喃:“乖,別動。”一對藕臂,輕輕從他腋下穿插而上,微微有些顫抖的,摟住了他的胸膛。臉頰,輕輕貼在了他寬闊的後背上,一副頗為享受的模樣。
雷動也是十分享受她的溫存軟抱,有些焦躁的心,也是隨之緩緩寧靜了起來,有些安詳。
驀然,她的俏臉輕輕向上移去,檀唇,此時有些滾燙,輕輕的印在了雷動的脖子上,又是耳朵上。陣陣顫悸的感覺油然而生,雷動只覺得整個人飄飄然了起來。便是神魂之,也是為之一陣悸動,彷彿是一道電流,快淌過。
雷動的血脈,一下子膨脹了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轉身過去撈抱丁婉言時。她卻是又化作了一團嫋嫋煞霧,從雷動的指尖縫隙飄走。隨著那團煞霧向後繚繞而去時,又漸漸凝聚成了她修長而妙曼的身軀。面頰有些徘紅,掩嘴輕笑不迭道:“夫君,只是一點小小的獎勵。”
雷動被她撩得有些口乾舌燥不已,低聲急促道:“那婉言,咱儘快進行第二關。
“看把你急的?第二關呢,向來是考採的。不過,婉言也知夫君向來不喜此物。遂賴下下皮,自個兒做主,讓夫君直接過了此關便是,我們直接開始第三關。剛才婉言已經說過,大定國乃是以武起家,由此,民風較為彪悍,人人都歡喜來上那麼幾下子。便是連女孩子們,也會練上些花拳繡腿,以防萬一。幸好,夫君你也是個好鬥之人,這第三關,自然便是武關了。”
“武關?”雷動愣了一下,急忙搖頭道:“這不太好吧?咱們倆若是動起手來,這洞府都要給拆了。婉言你不如再做個主,饒為夫直接過了此關便是。”
“夫君,哪裡能帶這樣玩的?”丁婉言杏眸俏生生的一瞥,輕笑不迭:“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輕易過關呢?這場武關,夫君若是不願闖,今夜就休想碰到婉言半根手指頭。”
“呃,那就來吧。”雷動心頭苦笑不迭,自家這師姐兼媳婦可不是個簡單人物。其實力非常彪悍,自己若會力動手的話,怕傷了她。但若不全力的話,估摸著很難贏:“不能在這動手,我們去天上打,打完再回來。”
“無需那麼複雜,就在這裡動手好了。”丁婉言瞥了一眼裝飾的精緻典雅的婚房,以及各種各樣的花瓶古董之類。便道:“我們來小鬥,不過誰要是在小鬥之,打壞掉這房間裡任何一樣東西,就直接算輸。”說著,她取出了一條鏈子,掛在了脖子上,下墜為一枚閃亮圓潤的珍珠,剛好垂落在她挺拔的酥胸央,又彈手點了炷香,見得她笑得狐媚之極:“夫君,這枚珍珠你看見了?在這炷香燃盡之前,夫君你要想辦法從我這裡取到這枚珍珠。否則,便算你輸了,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