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竭盡所能張開雙腿,迎合菲爾的律動。
喬奇發現自己的改變,但他覺得這應該不是壞事。
只是性慾提高了不少而已。
邀請喬奇來參加這場海上聚會的是主辦人的小女兒蘭西,十七歲的小姑娘,喜歡穿白色洋裝、戴銀色皇冠的小公主。喬奇每次說起她都很愉快,說“那是位很單純可愛的小姑娘”,菲爾在船上見到過幾次,連同那個主辦人。很明顯父親很希望自己的小女兒能獲得喬奇的青睞,或者跟喬奇有點兒什麼,可惜每次都有菲爾這個電燈泡在旁邊,怎麼暗示也趕不走。
他們來到甲板上,這是到遊輪上來的第五天,再過一天,他們就可以回到地面上了,這是件值得令人期待的事情。甲板上是不錯的觀光地點,擺上一張小桌、一張可固定式沙灘椅、一把遮陽傘,再來點兒果汁,十分愜意的休閒時光。今天天氣不錯,海風輕柔地吹佛,輕輕吹起髮絲、衣襬,和女人們層層疊疊的裙子。他們在同一張遮陽傘下,戴著墨鏡,捧著可樂叼著吸管,放鬆地欣賞海上令人不禁心胸寬廣的風景。
“菲爾先生,菲爾先生。”蘭西從遠處跑過來,跑到菲爾旁邊,“您有興趣和我跳一段舞蹈嗎?”她的臉紅撲撲的,“不耽誤您多少時間,就二十分鍾。”她伸出兩根手指。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很心儀有些目中無人、沒規沒距的菲爾。
“抱歉,我不會跳舞。”菲爾再一次讓女性失望了,“你可以找喬奇,他今天很閒。”他對這個有禮貌又單純的小姑娘挺有好感的。
蘭西看向喬奇,對方朝她笑了笑。
“希望舞會不會太熱鬧。”喬奇說,這幾天船上太過熱鬧令他有些吃不消。
“不會,這會兒大家都在準備享用午餐,舞池沒什麼人。”蘭西跑到喬奇旁邊,笑著說,“感謝您,巴多斯金先生。”
“叫我喬奇就好了,小蘭西。”
“父親說這是禮貌。”蘭西堅持道。
“我先打個盹。”菲爾朝遠去的兩人擺擺手,表示不用管他,借著湛藍的天空、輕柔的海風和搖籃一般的船體輕微的搖晃幅度,他決定小息一會兒。
他睡了不到兩個小時,風仍舊很溫和,天空仍舊湛藍。打了個呵欠,他決定回房去。
甲板上此時已經沒什麼人,他一路一直走到套房區,中途只碰到一對正在熱吻的情侶,看來是主辦人又搞了什麼活動,主辦人為了賓客的歡愉著想總是想盡辦法弄點兒能讓大家都湊到一堆來的活動,比如海上燒烤晚會之類的。
也許我該問正在舉辦的活動在哪個地點,喬奇也許不在房裡,菲爾心想。
十四
忽然嗅到一絲血腥味,這讓他整個人猛然緊繃,進入到警惕狀態。菲爾的手放到腰間──他的槍在那裡,這兒規定不允許賓客帶槍械刀具等危險物品上船,但他自有辦法瞞天過海──他放輕腳步,如貓一般悄無聲息卻快速地尋找血腥味的源地。拐過一個角,菲爾進入一個公共洗手間。
船上無處不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噴上不刺鼻的清新劑,然而這個公共洗手間卻瀰漫著股令人忍不住皺眉的血腥味道。光潔的地上有著礙眼的鮮紅血跡,鮮血直延伸到那一排隔間便池的其中一個。菲爾推開門,馬桶上坐著一個人,額頭上有個血洞,被人一槍斃命。
菲爾迅速離開公共洗手間,往喬奇的房間奔去,並內心祈禱喬奇此時在參加活動或者在做別的什麼,總之,最好不要獨自一人在房間裡。
在靠近房間的時候菲爾聽到一聲槍響,那讓他不禁心一緊。猛然推開門,菲爾舉槍對著房內,接著一愣,房裡的喬奇看到他也愣了一下。
“以後別這麼魯莽,我差點就開槍了。”喬奇收回對準菲爾頭部的槍,他面前的地上躺著一個頭部中槍的男人,看樣子剛死不久。
“我在擔心你。”菲爾皺著眉走進房內,繞過死人,“你會開槍?”他盯著喬奇手中的槍,對方兩手各有一把,那讓他有些意外。
“當然,難道你以為我除了吃喝玩樂就什麼都不會幹了?”喬奇說,在剛收割了一條性命的槍口上故作瀟灑地吹了一口,“我的槍法很不錯。”他剛說完,菲爾忽然推了他一把,與此同時寬厚的窗戶玻璃被什麼東西衝擊破碎,尖銳的碎片朝兩人劈頭蓋臉砸去,緊追其後還有兩個從窗戶上方跳下來的人影。
菲爾憑藉高強的反應能力拉起一邊厚重的窗簾一揮,窗簾被當做盾牌阻擋了細碎的玻璃碎片,同一時間他閃身換了個位置,來人在他原本站著的地面上射出了兩個洞。他盯著窗簾下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