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差地別。
段景修沉了口氣,她的,又滑又軟,彈性十足,剛好填滿他的手掌,那淺色的暈圈好像在害羞,在他用舌尖反覆逗了幾次,才肯傲嬌地挺立起來,任他盡情品嚐。
曾予爾聽不太清楚他的話,迷迷濛濛地繼續抓床單,斷續地哼嚶,理智和魂魄如同被那人一同吸走。
段景修嘗夠了,唇離開,曾予爾大喘著,終於鬆了口氣,睫毛濡溼,帶著水汽,白皙的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抬起癱軟身子,居然驚愕地看見,段景修的吻慢慢順著她的胸腹來到她的腿根,留下一片滑膩膩的證據。
她的腰臀被墊高,他很容易就將那塊美麗的風景一覽無餘,探頭用唇舌試探,曾予爾哭叫起來:“不——求你了,別這樣,求你了……”
她越掙扎,越哭泣,越痛苦,他就越想知道,這些是不是她真實的一面,他現在所做的是不是觸到她最致命的底線。
段景修做了相反的動作,大大扯開她的雙腿,從腿內側輕咬慢舔,不疾不徐,享受她的顫抖和甜蜜,直到隱秘嬌羞的腿心。
曾予爾像瀕臨死亡了,扭動和推拒都改變不了段景修手下的力度,大概他是存心想要她受盡侮辱,才這樣對她,可那奇怪的痠麻和細癢從腳尖升起,隨著他舔吻的速度和力道的加快,一點點匯聚到了腹部,越升越高,難以控制,莫名的空虛讓她不禁生澀地挪動纖腰,胸口弓起一道柔美的弧度,在他的掌心下無意識地蹭。
一股熱流衝出屏障,於此同時,她四肢都陡然痠麻舒快起來,不受控制地抽搐,大腦有短暫的缺氧當機幾秒鐘,脆弱的神經悉數崩斷。
段景修從下面抬頭,起身伏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一手握著她的下顎:““小魚兒,是不是很舒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了嗎?”
曾予爾的淚水已流乾,迷濛的眼對上段景修高高在上、志在必得的目光,真是諷刺,她竟然讓強迫她上床的人送至了人生中第一個那啥高。潮。
段景修半跪起身,終於找好位置,手指撫摸,不放過她小小的點,捻著,壓著,曾予爾陷入新一重摺磨,低聲哼,那裡瑟瑟顫動,然後,就感覺那碩大熱燙的事物瞬間填充了進去。
疼,被侵佔的疼痛,二十幾年從未開拓的處子之身如今被異物猝然撐開,不疼就是怪事了,不過,似乎沒想象中的疼。
有了充足的前戲,她的
痛楚其實緩解很多,而真正疼的,是呆在裡面無法動彈的段先生。
段景修突然拉起她的手臂,把人摟在懷中,彆扭地調整位置,不得不承認,他此刻有些手忙腳亂,本來想用來幫助他深入的枕頭現在有點礙事,抽出來,丟掉,讓她就這麼與自己面對面嵌合著彼此坐在一起。
曾予爾不敢動,一動就敏感得渾身酸脹,氣力抽空。
“抱我。”段景修同樣的隱忍難耐,凝視近在眼前神智迷亂的曾予爾,勾了勾唇,喘息濃重地低喘。
曾予爾被他一隻手拖著臀,自己又不想靠近他,無著無落,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腳撐著床面不知所措地動了動,一不小心看到那猙獰可怕的淫。靡處,立刻皺起眉,咬唇轉移視線。
段景修注意到,故意把手放在結合處,揉按她一下,曾予爾雙腿顫抖,痛苦地嚶嚀出聲,羞憤地瞪他。
段景修的額頭鬢角已泌出汗滴,孩子惡作劇似的,嘴角噙著笑,捏她的下巴,離他極近:“小魚兒,好奇嗎?我們連著的,你一低頭就看見了,我在你的身體裡。”
曾予爾閉眼猛烈搖頭:“不要。”
“怕什麼?”
“不……”
她躲著他的牽制和束縛,反而讓刺激了他,段景修耐性耗光,按著她的腰奮力聳動起來。
緊緻的包裹,極致的衝撞,段景修深喘幾口,然後再把她託舉按下,起起落落,在腿根上不停盪漾,美好,炙熱,激烈地摩擦,他所要追尋的一切,征服的一切,如同全都在她的身體裡,他無止境地奔跑,衝刺,為之癲狂……
曾予爾聽見了肉體拍擊發出的詭譎聲音,哼叫已不受她所控,她撓他的背,指甲深陷,但他不為所動,再次將曾予爾放倒在床上,牢牢鎖住她,重重地頂戳,彷彿要把她撞飛,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有失控的趨勢,低吼著,狂喘著,像只咆哮的老虎,讓生靈生畏。
最後幾記全力的深頂,曾予爾已經快要失去知覺,直感到段景修硬實的手臂一把抱起她,兩個已被汗水浸溼、滿身紅透的人,一同在難以置信的巨大快。感中劇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