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說的是什麼,卻不說了。
“這也不能怪風寒的錯,我們剛才外面執行任務回來,風寒想玩玩女人不無道理。”什麼,營地,任務。難道他們是烽火要塞駐軍裡的人,這個可能不小啊。看來這回我真的是闖禍了,乾脆我一不做二不休,也將他們解決掉算了。
“這是沒錯,玩女人是沒錯,但是有風寒這麼玩的嗎,那是強暴。”看來那絡腮鬍的還有些人性。
“強暴有怎麼了,難道那些女僕的身份能和我們相比,能陪我們睡覺算是他們祖宗修來的福氣。”
什麼,這算是人說的話嗎。想不到那個看上去英俊瀟灑的人,盡然是這麼沒有人性的人。此時心裡的怒火驟然。把手伸向後面的龍斬劍,不過剛摸到龍斬劍的時候,我將手移開了,龍斬劍,就他們也陪我用龍斬劍結果他們。
念動咒語,釋放出靈力。轟的一下,從樹上跳了下去。“不可原諒,不可原諒。盡然說出這樣的話。”
他們迅速向後跳出數丈之遠,“就是你殺了風寒。”
“是有怎麼樣,留他全屍體,算是對他的仁慈了,早知道他是這種人,我就該讓他屍骨無存。”
“好大的口氣。”那英俊瀟灑的人站了出來,此時被絡腮鬍用劍欄住了。
“小心點,此小孩非比尋常,我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到兩種氣。”
“什麼,大鬍子,兩種氣,不可能,每個人只能存在著一種氣。”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是你們的死期到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心裡既有憤怒又平靜,兩者相互呼應,相互結合。
拔出飛舞劍,“我想問下,你們是否是烽火要塞駐軍裡的人。”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我要你們確切的回答。”我將飛舞劍想一旁揮動。瞬間,我右面的樹頃刻之間便化為碎渣,“我勸你們還是老實回答,否則我右面的樹就是你們的下場。”
忽地一下,我我前方左面的樹也化為了碎渣,“等我告訴你之後,你的下場也和這顆樹一樣。”我看著那顆樹,在看了看使那顆樹變成碎渣的人。“我叫冷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