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狐疑,門吱呀一聲,就自動開啟了。
“……啊……你……哎,來了就來了,在外面偷看啥啊……進來吧,門開著呢……本來昨天晚上就要去找你的,可又想讓你好好歇息一下,就沒去打擾呢……”
柔柔的聲音傳來,凌銳都能想象得到她櫻唇微微彎起的弧度,由開始的微嗔薄怒,瞬間忍不住輕笑起來,責備的話語,也立即變成了體貼之語。
這話說的,令得凌銳渾身都舒泰,偷窺不成被人逮住的尷尬,也被之一掃而空。
推門進去,吖地一聲,門又自動閉合。
“我靠,全自動啊……”
凌銳微覺奇怪,等目光轉動看到劉詩詩那一刻,不由得呼吸急促,就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就見劉詩詩嬌軀微微傾斜,斜斜倚靠在案几上,手中還拿著一支畫筆,不知道在桌上畫著什麼,見他進來,就轉過身來,笑吟吟地看著他。
她的頭上戴著一朵白色小花,卻是膚比花白,人賽花嬌,真正有閉月羞花之容,沉魚落雁之貌。
整個給人的感覺,正是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她身上穿著輕軟的類似絲質的白色裙子,腰間束了一條黑色腰帶,似畫龍點睛一般,將她柔美的身段展現無遺。
她的下身穿著白色的絲襪,竟然是吊帶襪,裙子下面露出了一段吊帶,將絲襪的幾角拉得斜斜向上,令得那種絲光的感覺更加晃眼。
腳下踩的是一雙後空後絆帶的紅色細跟高跟鞋,還是魚嘴,露出了絲襪包裹著的纖細白皙的腳趾。有人說穿絲襪不能穿魚嘴跟鞋,這一點凌銳並不同意,這款鞋子穿在劉詩詩腳上,簡直是美極了,別有一番風味。
紅白交織、輝映,簡直亮瞎了凌銳的狗眼。
這個世界,不論男女,似乎更加喜歡這些東西。比他前世更甚。
劉詩詩見她投其所好,精心打扮的模樣,令得凌銳在見到之後如此痴迷,失態,甚至眼中一股野獸的光芒在放射,擴散,變得更加濃郁,她就臉蛋刷地紅了,眼中升起一層霧氣,使得她的眼睛更加明亮水靈,如同能掐出水來。
她心跳如撞鹿,低了頭,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卻是聲如蚊吶,低聲道:“呆子,站在那裡幹啥啊……”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即便是修煉有成之人也不例外,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尤其是能滿足自己惡趣味的東西,一般都會變得極為衝動,凌銳自然毫不例外,而且眼前的佳人確實太過魅惑,自然是分外的刺激。
劉詩詩被他看得有些羞怯,但隨即又抬起頭來,看著他。
看得出來,她是如此的滿心歡喜,整個眼睛都在發光,是在用全幅的精神靈魂在看著他。若非那種精神靈魂交融到極深處的知心愛人,是不會有這種目光的,這絕對不是可以裝出來的。
這話驚醒了凌銳,後者就直接閃身而至,張臂一圈,將她拉得面向桌子,背對著他,隨即就攬入了懷中。
劉詩詩嬌呼一聲,想要微微掙扎一下,但被他一接近,就覺得渾身酥麻發軟,被他有力的雙臂一圈,就攬住了腰,緊緊地抱住了。
劉詩詩嬌軀向前微微趴著,被他頂在後面,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親密。
她的嬌軀輕輕顫抖著,耳根都紅透了,渾身先是一陣緊繃,隨即酥軟起來。
凌銳抱在懷中,只覺得軟玉溫香,柔弱無骨,不由得心中盪漾,卻是在她耳邊哈了一口氣,在她腦袋一縮的時候,又伸手啪地一聲,在她挺俏、飽滿、綿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臀部狠狠拍了一把,狠狠地道:“穿的這麼騷,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看到……嘿嘿……讓老子吃了虧,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他把“收拾”兩個字咬得很重,劉詩詩雖未經人事,但大陸到了一定年紀的武者,都會對雙修之類的知識有所涉獵,她也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當下就“啊”地一聲叫了出來,顫聲:“人家從今天上午開始就在這裡一個人待著等你呢,根本就沒有出去過……你這人怎麼粗俗……”
這傢伙確實粗俗,霸道,這也太直接了些,一見面就這麼來了一下,根本不是她此前想象的那種溫存。
她此前想了多少遍兩人相遇的情形,卻從沒有想到他竟然一上來就這個樣子。
不過不得不說,這給她的感覺極為刺激、新奇,那種欣喜的感覺衝擊得簡直有些暈頭轉向,當然,也有些羞羞的,這傢伙說的什麼話啊,怎麼這麼說話。
兩人的心跳聲、呼吸聲,混合著劉詩詩因為身體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