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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船下有大量的魚兒匯聚而至,有些大魚怪獸甚至頻頻躍出水面,似乎只為離得近些,多聽一下凌銳的歌聲。
天上,不知何時聚集了大量的飛鳥類兇獸,繞著船兒低空盤旋,越聚越多,振翼之聲大作。
甚至有奇異的鳥兒,嘰嘰喳喳,帶著一種動人旋律,似乎在和他唱答。
甚至有爬行兇獸,從彙集岸邊,也引吭高歌……
最後,已經走遠那一幫兇獸中的王者,竟然也都被驚動,又以極快的速度,返回了此地,刷刷刷地落在船上,靜靜地聽著……
到了這時,似乎他不是在唱歌,而是在以歌聲傳達一種對大道的理解,吸引了這些兇獸來聽,而且聽得十分入迷,而他自己在唱的過程中,也發現自己的心境,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變化,不知不覺提升著……
不僅僅是心境,所有各系的潛力似乎也被調動了起來,若是此時一邊唱一邊和人動手,他相信自己能比沒有唱歌的時候發揮的更好,說不定以前無法搞定的大敵,這種狀態下都可以搞定。
這簡直就像影視劇裡面自帶音響,自帶戰歌提升實力的逆天主角!
當然這只是個偶然,他並不會以之對敵,甚至以後都未必會以這種方式提升心境修為。
同時他感應到,自己的心臟部位漸漸形成了一道印記,雖然極為地淺,極為地混沌,但卻是實實在在地存在著的。
這是大道之痕的雛形。也是道基雛形。
武者一般只有晉入先天境之後,才會形成道基,由此漸漸領悟先天之道,後漸漸演化為大道。
只是他此時形成的,卻是並不像普通武者那般,金系真氣就形成金系道痕,木系真氣就形成木系之痕,而是形成了一個“一”字形,看不出任何屬性的大道之痕的雛形。
這是極為難得一種機緣,凌銳就沉浸在那種意境中,唱的更加賣力,更加忘情……
不知什麼時候,凌仙兒眼前忽然就多出了一把古琴,她一邊看著凌銳引吭高歌,一邊手指撥動,臨時伴奏,竟然與凌銳歌曲意趣相投,頗有琴簫和鳴的感覺。
一曲終了,久久無聲。
而凌仙兒手按琴絃,不知何時已是淚流滿面,轉頭輕聲對凌銳道:“哥哥……你的歌唱的真的太好了……可是……你的心裡是不是曾經很苦,都是我不好,都不知道哥哥心裡隱藏了那麼多的坎坷和心事,還好哥哥全都看透了世事……”
金古、梅若素、柳解語呆了一陣之後,一起鼓掌,就連面具男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而且更加賣力。
船上的兇獸也叫了起來,簡直興奮得如同發情了一般……
天空、水下、岸邊的兇獸也都在叫,不願離去。
他們的熱情,令得凌銳也吃了一驚:“難道老子真的達到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地步了?”
“悟道、壯膽、逢凶化吉酒……真的有這等效果,這……”
金古盯著凌銳,喃喃地道。
柳解語推了他一把,嘆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不,哪怕是人間天上,古往今來,這都是頭一次……”
她聽完似乎激動的嬌軀都有些纏鬥,梅若素也是,看著凌銳的樣子,簡直有點像前世的那些凡人粉絲看著自己的偶像一般,或者就像起源大陸的普通武者看到了仙人……
而令得凌銳更加心疼的,是他騷包的剽竊而來的曲子,更是賺取了凌仙兒那麼多眼淚,凌銳就有些羞愧地搖搖頭,道:“哎,隨口瞎編的,真是貽笑大方了……”
“不不不……你的歌,你的詞,都是極妙的……”
“朝聞道,夕死可矣……”
柳解語忽然拉了梅若素,兩人走到酒桌前的甲板上,朝著凌銳深深福了一福,道:“凌小先生剛剛唱的歌,咱們姐妹記住了呢,我們以後會將其傳唱下去……還望勿怪……”
凌銳忙道:“哈哈,求之不得呢,兩位姐姐儘快去傳唱……”
柳解語大喜,又道:“我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您再多唱幾首,咱們姐妹願獻醜伴舞……再加上仙兒妹妹的琴意,今日當盡興!”
說罷她竟然又盈盈一拜。
梅若素也跟著拜。
兇獸們也跟著他們俯身而拜。
面具男和金古則點頭致意。
凌銳感應著緩緩成型的大道之痕,知道等它的大道之痕雛形完全形成,先天境界將在他面前是一片坦途,要催發這大道之痕的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