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懶,又指點了他一些戰鬥上的問題後,唐劫便離開鬥場,向靈妙坊而去。
水夫人此時正在靈臺閣,看見唐劫笑道:“還以為你不敢來見我了呢。”
唐劫陪笑回答:“夫人這是說哪裡話,你看我可是逃帳的人?”
說著已從身旁袋子裡取出一物,卻是顧長青的懾魂爪,放在水夫人身前:“夫人看此物,可還值些錢?”
這東西是他當初藏寶時留下的。
雖然說怕洗月學院把他東西都充公,他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帶回來,反正只要數額不是太大,洗月學院也不可能和他計較,因此這懾魂爪和一個芥子袋,唐劫到是公開的。
這刻那懾魂爪放在臺上,水夫人卻是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悠悠道:“你殺了顧長青,就得了這麼個玩意兒?”
唐劫回答:“鷹堂的人一路逃命,用掉法寶無數,殺他時,他就只剩這麼一件了。他若寶貝多了,以小子這點實力,也不是對手啊。”
水夫人瞅了他一眼:“臭小子,跟我玩這心眼?你不會是覺得,洗月學院想吞了你的收穫吧?”
唐劫低著頭回答:“學子怎敢如此想。”
水夫人回道:“你怎麼想是你的事,我也不欲與你計較。這懾魂爪也算是顧長青的成名法寶,差不多值一萬五千錢,我可以按一萬錢收,你可有意見?”
“學子不敢,就按一萬算,先還三個月利息。”
“那便如此吧。”水夫人到也爽脆,也不去追問唐劫其他事,自把那懾魂爪收走,轉手又給了唐劫五千五百錢。
拿了這錢,唐劫沒再去買藥,直接去了鍛金臺。
鍛金臺依然是單信在主持,只是現在對於唐劫的到來,單信再不復從前的客氣,而是冷眼看了他一眼後,哼了一聲便再不去理他。
這幾天唐劫已對此習慣了,也不計較。
單信畢竟還算是講風度的,那些底下的學子可就不同了。
一個個看著唐劫皆是不屑目光,紛紛議論著。
“他竟然還有臉來。”
“就是,當初要不是學院照顧,他怎麼可能免費免試入這鍛金臺?”
“如今身份敗露,就該讓他直接離開才是。”
“就是,就是。對了你們聽說了嗎?唐劫此人在器道上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廢柴,毀了幾十上百把廢器,卻是一點材料都沒提出來。”
“竟有此事?”
“周佳輝和劉子涵那兩個廢物說的,應當不假。”
“竟然還有比那兩個廢物還要廢物的傢伙?哈哈,當真有趣。”
“那是,要不是靠著坑蒙拐騙,他怎麼可能走到這一步?”
“如今卻是現了原形了。”
一群人紛紛議論著,肆無忌憚的說話,卻不在意唐劫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