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個人根本沒有資格當父親。他現在也才瞭解,為何邪神不愛住酒店的房間了。
“因為,我和姐姐是輪流上學的,如果我走了,那姐姐呢?她該怎麼辦?我又怎能讓她獨自承擔痛苦。他享受著折磨我們的快樂,讓我們生死不能,一方面,我還要對話筒另一邊的爺爺笑,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知道嗎?那時,我不過是個小女孩。”她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了,這樣的傾訴反而讓她痛快了一些,至少能面對自己。
“好了,好了,我不再提這些不快樂的事了,好不好,別哭了,以後我會好好地照顧你,讓你今後的生命中全部是甜蜜和幸福,好了寶貝別哭了,別哭了。”聖武拍著她的背,說道。
“我要說,說出來會更舒服,如果現在不說,我怕以後就沒有勇氣說了。後來,我就下定決心要保護姐姐,也為我們曾經受過的苦討回公道。那是一個雨天,夜很黑,雷聲雨聲,可是,我一點都不害怕,因為我手中有一把匕首,這是我從他書房偷的。他終於來了,喝酒喝到大醉,皮帶就像雨點,一下一下打在我們身上,我不怕,真的,我在等一個機會,果然,他打我們打得手都酸了,他一停,我就拔出匕首,刺向他的心,狠狠地插了進去,血一片鮮紅,他睜著眼,我看不清他是驚訝還是在笑,臨死時還不忘狠狠地盯著我,我殺了他,我殺了他。”她盯著聖武,那麼悲哀地看著他。是啊!畢竟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女兒,血緣是不爭的事實,到最後,邪神要用自己的手結束父親的生命才能活下來,這是一種何等荒唐和悲哀的宿命,又是不爭的事實和註定的安排,或許做父親的再寬容點,做女兒的再軟弱點,一切就不會是這樣結束了。
聖武閉上了眼,他真的很想分擔邪神的苦。可是他沒有辦法進入邪神曾經的生活,便也不會真正瞭解這是怎樣深刻的傷痛。一個傾注所有真愛也無法擺脫的惡夢,那樣諷刺的留在童年。可是,他可以抱緊邪神,給她力量,人,只有自己戰勝了自己,才能不被自己傷害到體無完膚。或許這種戰鬥的方式很殘酷,卻是最有效的。
邪神也感到來自聖武臂膀的力量,她欣慰一笑,接著道:“我十三歲的時候殺了我的父親,後來,爺爺來了,我才重新活過來了,我不斷的學習格鬥、射擊,研究武器,什麼都學,我只怕閒下來就會回憶,十六歲和二十歲的姐姐到處流浪,姐姐認識了歐文,可不得已要離開,所以我又多了個任務,盯著你老哥。”
“我現在明白了。”聖武抱著邪神,對她說道:“我一定會用一生的時間來愛你,你不必再害怕了,放心吧!”
“你為什麼不逃掉呢?”
“那是不忠實的表示。我只是忠實於我的心和你。”
“謝謝。”
“如果真想謝我,就別再哭了。”
“好,不哭了,淚流夠了。”
“這樣就好。”
“我們現在要趕快飛往韓國,我接了兩個廣告。”邪神擦乾淚,說道。
“什麼時候走?”聖武問。
“那也要等我處理完你那件好事,然後在報紙雜誌上亮亮相,看看你們唱片在中國的售賣量。”邪神道。
“還要這麼久。”聖武道。
“沒多久,很快的,天亮了。你要累的話就再休息一會兒,我可要起床了。”邪神說到這兒,一個漂亮的翻身就跳到地下,得意地拍拍手道:“不壞吧!”
“孩子氣。”聖武搖搖頭,然後蓋上被,翻身“呼呼”睡去了。
她推門出去後,看著大家在外面嘰嘰咕咕地說個不停,但一看到自己就都圍了上來,感覺還真的另有一番溫暖。
“東東,你好了嗎?”倩雲問。
“精神不壞。”慕風道。
“是啊!”林楓道。
“真是不錯,你復原的速度比你姐姐快多了,冷觀沒有五、七天是下不了床的。”歐文感嘆道。
“好啦,沒事了。謝謝你們關心,小女子來世一定結草銜環相報。”邪神拱手道。
“你快來看,有人寄過來一些撲克。”王翔道。
邪神接過來一看,分別是一張梅花六,一張紅桃五,一張梅花A,她笑了笑道:“歐文,你有福氣了,我姐姐會在兩天或兩週內,到這個地方來,紅桃五意味是會面,而梅花A是兩天或兩週內,而梅花六是當心別操勞過度,明白了嗎?”
“太好了,太好了。”歐文感動地道。
“是嗎?”邪神反問,不過她可沒空理歐文了。她拿著筆不知在寫什麼,好一會兒,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