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也不是這麼不近人情嘛。
等周莫把生死簿藏好以後,謝言才離開。
謝言走了以後,月兒身上的法術就自動解除了,月兒從椅子上站起來,奇怪的說:“娘娘,我剛才明明是站著的,怎麼坐到椅子上去了?”
“是嗎,我記得你剛才一直是坐著的,沒見你站起來啊。”周莫隨口胡謅,也不管月兒相不相信。
月兒撓撓頭,總感覺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就以為是最近事情太多了,累得精神恍惚了。
走到窗子前,月兒推開窗想精神一下,誰知一看月亮就又是一聲尖叫。
周莫忙跑到窗邊,看月兒愣愣的盯著月亮,就問月兒:“怎麼了?”
月兒轉過頭,指著天上的月亮說:“娘娘,今天時間怎麼過得這樣快,剛才咱點蠟的時候月亮才剛出來,這才轉眼的功夫,月亮就升這麼高了。”
關上窗子以後,月兒哭喪著臉問周莫,“娘娘,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會是撞邪了吧?”
看著月兒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周莫在心裡慶幸,幸虧古代沒有鐘錶,要不然時間平白無故的少了兩個小時,月兒不被嚇瘋才怪呢。
作者有話要說:
☆、冷宮
周莫坐在榻上,拿著謝言給她的生死簿翻了一上午,也沒翻出個所以然來。
生死簿上記述的都是鄭悠寧一生中的標誌性事件,將軍府二小姐,十六歲入宮,十八歲升為貴妃,二十二歲卒。
一點細節和過程都沒有,憑生死簿短短几行字,周莫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改變鄭悠寧的命運。
好奇之下,周莫拿著生死簿前後翻了幾頁,本以為能看到別人的命格,可是除了鄭悠寧那一頁外,其餘的都是空白,周莫想,應該是謝言給生死簿施了障眼法吧。
月兒端著銀耳蓮子湯進來,看到她家娘娘靠在榻上看書,就笑著說:“娘娘今天精神真不錯,昨天晚上奴婢還尋思,娘娘要是再病著的話,奴婢說什麼也要闖出這殿門,求皇上給娘娘您派個太醫來。”
周莫把生死簿合上,小心的藏到被子底下,這麼重要的東西要是弄丟了,謝言絕對會把她拖到地府的油鍋中好好的煎一煎的。
“月兒,你知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周莫暗自思量了一下,這嫁給將軍的第一步,就是走出這座宮殿。
月兒把蓮子湯放到桌子上,苦著臉回答,“這個奴婢也不知道,皇上當時一怒之下封了殿門,還撤了咱宮內的所有奴才,說讓娘娘好好閉門反省一下,可是這到底要反省多久,皇上卻沒說。”
說到這,月兒咬著牙狠狠剁了一下腳,“那幫賤人,平日裡一直和奴婢以姐妹相稱,可是現在遇到事了,託她們去打聽一下風聲,她們卻萬般推辭,生怕得罪了那個雲妃。”
周莫笑了一下,安慰月兒,“以後記住了,這人呢,還得靠自己。”
就算出不去也不能閒著,周莫就想趁著現在人少清淨,好好的跟月兒瞭解一下鄭悠寧的事情。
跟月兒聊了一下午,周莫終於把鄭悠寧的故事給捋順了。
鄭悠寧自幼父母雙亡,被父親的好友鄭將軍給收養,成了將軍府的二小姐,後來新帝登基下旨填充後宮,鄭悠寧就奉命進宮當了妃子。
相貌出眾,再加上鄭家擁護新帝登基有功,鄭悠寧才進宮兩年就順利當上了貴妃。
可是鄭悠寧運氣不好,進宮兩年都沒懷上龍種,宮裡女人本就爭鬥心強,所以才有了現在故意推雲妃的事情。
聽月兒說完以後,周莫也嘆了口氣,這鄭悠寧也是個命苦的人。
“對了,將軍現在在哪裡?”
相比於鄭悠寧的生平,周莫更關心將軍在哪裡,畢竟對現在的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嫁給將軍然後穿回現代。
月兒有點疑惑了,“將軍在府裡啊,中秋的時候,娘娘不是帶奴婢回將軍府省過親了嗎,老將軍雖然春天的時候大病了一場,但是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夫人前段時間還託人帶口信,說人老了生病是常事,讓咱們不要掛心。”
老將軍?人老了?月兒說的將軍和她說的將軍,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
周莫知道出差錯了,就問月兒,“府裡就沒有年輕點的將軍嗎?”
“年輕點的將軍?”月兒搖搖頭,“咱府上就一個將軍。”
周莫正疑惑著,月兒突然反應過來,笑著問:“娘娘您說的是臨少爺吧?”
周莫也不知道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