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尊貴的曦日**師,不帶追隨者來一群獸人中間都算了,還耐力比很多獸人還好,這是什麼鬼?
不,這已經跟法師無關了。
看著杜克仿若凌空飛舞的輕靈步伐,薩爾無比確定杜克學過精靈遊俠那一套。
“馬庫斯閣下,雖然我無意窺覷你的秘密,但你的耐力、速度和敏捷讓我太驚奇了!”薩爾還是問了出來。
“啊!沒什麼!當你身邊有兩個女人是當世最強那一撥遊俠的時候,為了證明你是男人,你就會練出這樣的身手了。”
杜克抬頭六十度仰天,又是兩行或許會出現的虛幻淚水,在眼角淌過。
幾乎一瞬,薩爾就覺得杜克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啊!
那是一個維持了十年的甜蜜噩夢!
往事不堪回首!
杜克的眼神彷彿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過去……
“親愛的,做仰臥起坐吧,你上來一次就親一口。”奧蕾莉亞用膝蓋輕輕壓著杜克的腳面,然後因為雙手輕握著杜克的腳踝的關係,只要杜克起來一次,就能看到奧蕾莉亞甜美的笑臉,有親親,還有那對跟精靈風格毫不相稱的海加爾峰。
“咯咯咯來追我啊!只要你追上我,或者跑夠一千米,我就願意為你解鎖……新!的!姿!勢!”溫雷莎在前面一邊跑一邊用羞澀的表情,穿著輕紗,在杜克面前搖曳自己著誘人的身姿。
各種‘是男人就什麼什麼的’,驅使著杜克這條沒什麼人生動力的懶蟲,發糞圖強!
不知不覺,十年過去了!
事實上,在頭一年過去後,杜克已經可以把風行者姐妹收拾得哭爹喊娘,大叫不要不要的。但不知為什麼,在奧蕾莉亞和溫雷莎不斷更換獎品的情況下,就是一口氣堅持了十年。
雖然杜克大撒狗糧,差點把加文拉德逼得跟十米高的貞潔聖女處物件,但杜克……
今時不同往日了!!!
不考慮職業技能的話,單憑杜克這身手,絕對可以一腳踹開薩爾的衛士營大門,用獸人語高喊一句:“老子要打十個!”然後收拾掉一圈人,拍拍塵安然走出來。
漫長的狂奔,總有盡頭。
從上午一直跑到傍晚,在聽了格羅姆咆哮了將近8個小時“杜克我要殺了你之後!”,杜克終於發飆了。
在一口井水散發著蔚藍色光輝的巨大水井面前,杜克停下了腳步。
他無視了散開一旁的薩爾等人,無視了那近萬名不停叫囂的邪獸人,徑直把目光投向腦子有點不清醒的格羅姆*地獄咆哮臉上。
杜克無比囂張地先用國際通用手勢向吼爺舉起左手中指嗯,其實是向吼爺展示一下自己手上那個印有馬庫斯家族家徽的戒指,然後勾了勾右手食指。
“格羅姆,你不是要殺我麼?來啊!”
在風中,杜克貌似單薄的身體彷彿一吹就倒,配合他嘴角那一抹邪魅的奸笑,怎麼都覺得他是在作死。
偏生薩爾有種預感,杜克會成功。
果然,當杜克發出挑釁後,那位腦子不清醒的部落第一勇士格羅姆*地獄咆哮,直接發出恍若驚雷的一聲暴喝,然後高高地跳了起來。
跳斬!
一記看似平淡無奇,而且相當暴露自己弱點的攻擊技能,被格羅姆練了、用了不下百萬次。
當百萬次的修煉過後,哪怕是再平淡無奇的招式,也會產生旁人難以想象的昇華。
那是超越了戰士技能,違反了大部分物理常識的一擊。
當格羅姆魁梧的身體跳到足足五層樓那麼高時,綻放著兇厲血光的斧頭,人斧合一,驀地開始了不科學的加速。
如果最初的聲勢像流星墜地,那麼後半段簡直就是跨越十數米空間、轉瞬即至的瞬噼!
大酋長薩爾完全無法想象,杜克要怎麼才能在這一招下活下來。
以往對練中,哪怕格羅姆留手了,他都只能無比吃力地橫架【毀滅之錘】,用肉身之力硬扛。
因為根本躲不了。
那杜克呢?
薩爾心中有那麼一剎那的恍惚如果杜克躲不開,格羅姆一斧頭把杜克噼死了,那是不是就可以幫部落除去這個聯盟大敵?
很遺憾,薩爾註定要失望了。
狂暴狀態的格羅姆,固然攻擊速度和攻擊力都暴增,但他招式的破綻太大太大了,攻擊的方位和線路都無比明顯。
乃至於在他跳起來的瞬間,系統精靈已經在杜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