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都是輸家。
簡直是四個人打麻將,大家都輸,結果是麻將桌在贏錢。
這一世,情況跟歷史上有很大的不同。
杜克不可能為了坑一個只會一個‘莽’字的小薩魯法爾,賠上任何一個聯盟高層。況且真要出戰,聯盟這麼多老資歷的大佬逆天改命活了下來,什麼時候輪到伯瓦爾出戰?
伯瓦爾至今為止,可是神馬拿的出手的戰績都沒。他就是一個給瓦里安看家的。
若是要瓦里安率隊陪著小薩魯法爾去送,杜克更不捨得。
“但是阿納斯特里安會搞事吧?”杜克彷彿在自言自語,可是房間裡還有另外兩個存在啊!
“毋庸置疑。”
“肯定會的。”
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說出,然後彼此對視一眼,以薩洛拉絲女王主動低頭錯開視線而告終,一身白色蕾絲女僕服的瓦斯琪則是下巴微仰,似乎有點得意。
杜克託著腮,他知道瓦斯琪是裝的:曾經的宮廷侍女,先是在宮廷裡跟其她侍女暗戰千年,然後又在暗無天日的海底世界明爭暗鬥一萬年,這份宮斗的功力一點都不比艾瑞達雙子要差。
如果杜克不是在瓦斯琪變成娜迦之前偷偷留了一手,無意中讓自己成了她唯一的希望燈塔,練就出現在這個狂熱而忠誠的瓦斯琪,杜克也沒把握駕馭這麼一個性格多變的強力半神。
何況,杜克並不信任艾瑞達雙子。
有瓦斯琪壓她倆一下,的確比較適合。
“薩洛拉絲,我要你盯著部落的骨頭。”
薩洛拉絲當場會意:“我會把注意力放在阿納斯特里安以外的傢伙身上的。”
罕有地,杜克跟薩洛拉絲對視一笑。
有個聰明的部下就是好。作為跟太陽王親自接觸過的女惡魔,對人心的把握可謂精準到了極致。
既然太陽王在基爾加丹降臨都不肯馬上跳出來,高呼‘歡迎王師到來’,那麼在諾森德添堵這種小事必定不敢親自下場。
現在他有個非常有利的地方,那就是當年他是說服了幾個恐懼魔王一起反了巫妖王。後來這幾個恐懼魔王跟隨他加入了部落。按照他的說法,這幾個傢伙就像是被術士奴役的惡魔寵物一樣的……乖巧。
這話就是放屁了!
連杜克都不敢說自己能徹底駕馭艾瑞達雙子,阿納斯特里安區區一個曦日,敢說自己能駕馭幾個至少是初階虛空領主的恐懼魔王?
他已經是基爾加丹那邊的人了,跟恐懼魔王勾搭也是正理,到時候有個什麼萬一,大不了把恐懼魔王推出去頂缸。
薩爾哪怕變得不信任他也沒所謂,部落嚴重缺乏法系職業者,光靠部落那批二流術士是不夠的。只要他還有價值,薩爾就不會隨便清理他和他的被遺忘者手下。
讓薩洛拉絲監視被遺忘者,可謂以毒攻毒了。
唯一讓杜克有點吃不準的就是阿爾薩斯下一步的行動。已經成為巫妖王的阿爾薩斯是個心氣極高的傢伙。當年杜克打了他的臉,一次斷他手,一次砍他腰,還搶了吉安娜。以阿爾薩斯的性子,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現在,散佈天災瘟疫一如所料地來了。不過在薩洛拉絲的手段面前,那幾個詛咒教派的弱雞很快連他以前的上司曾經去過多少次窯子都交代出來了。
而且聯盟最近實行最為嚴格的檢疫制度,任何超過百斤的食物銷售,都必須經過聖職者親自檢驗才能在市面流通,還是每天檢疫一次的節奏。
天災軍團這一招……就坑了部落,聯盟是無傷的。聯盟還順便刷了一波聲望,當聖騎士們押著詛咒教派的教徒,連同被瘟疫腐壞的食物一起在各大主城外頭公開燒燬時,民眾邀戰的呼聲達到了頂峰。
這種程度的陰謀,頂多算是騷擾。
原本歷史上,有納克薩瑪斯再臨聯盟和部落的領地,以死亡和毀滅宣告巫妖王的捲土重來。現在納克薩瑪斯就沒二傻子什麼事了,杜克在飛空要塞裡下的工夫之多,讓這座要塞絲毫不亞於杜克自己的法師塔。
除非二傻子腦殘了才會想著強攻納克薩瑪斯,否則避開一座半神直轄的飛空要塞才是正理。
當然杜克也不能把納克薩瑪斯拿去硬剛冰冠堡壘。納克薩瑪斯好用歸好用,它本質上卻有個致命缺點它自己並不在任何魔法源泉上。雖然泰坦造物的特性,讓它只需要消耗很小的能量就能懸浮在空中。
要它維持懸空狀態,歸根到底還是靠杜克的魔網用魔力支撐。
冰冠堡壘卻坐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