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反問:“你覺得是暗夜精靈受到自己同胞突襲死傷慘重,還是直接被燃燒軍團突襲導致的損失慘重?而且基爾加丹除了派我之外,一定還會派出別的強者前來進行開啟傳送門的任務。既然反正都是要保證這段史的核心不被改變,不如由我們來控制事件的節奏?”
杜克說得好有道理,吼爺竟然無言以對。
以往吼爺只覺得杜克可怕,但可怕到什麼程度根本就不清楚。唯有親自跟杜克合作過,他才清楚杜克的智謀超越了一切獸人。
明明被丟到燃燒軍團這個巨坑裡,杜克愣是掩飾身份,還混成個大領主,藉著燃燒軍團的牌子來招搖撞騙。更離譜的是,騙了上家還要跑來吃下家。
不管是燃燒軍團還是卡多雷帝國,都是可以輕易碾碎他的存在,可這節奏,完全是兩家都要被杜克玩弄於鼓掌之中啊!
若不是之前杜克一直是光明正大的聯盟英雄,更是為了艾澤拉斯甘願捱了阿克蒙德一記絕命詛咒,格羅姆幾乎懷疑杜克是天生的大陰謀家了。
與此同時……
在杜克積極地瞞上欺下,把卡多雷的權力偷偷竊取並滲入私貨時。
艾澤拉斯的史一如原版那樣推進著……大概!
在蘇拉瑪的月之女神殿,泰蘭德*語風結束了晚上的祈禱。
從祈禱室裡出來,她緩緩地坐在椅子上,稍微舒展自己因為長時間保持跪姿變得有點僵硬的肢體。
一件事卻困擾了她很久。隨著歲月的流逝,瑪法里奧、伊利丹和她之間的關係已經變了。他們已經不再是童年時的玩伴。童年世界裡的簡單和快樂也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成人世界裡複雜的關係。
對於瑪法里奧和伊利丹,她的感覺也已經變了。她知道,他們兩個對她的感覺肯定也發生了變化。兄弟倆之間的競爭曾經一直是在友好的氛圍裡進行的,可越到後來競爭就越明顯,她不喜歡這樣。到現在,幾乎已經演變成了彼此的爭鬥,好像是為了爭奪。
泰蘭德知道他們爭奪的目標正是她。
她簡直受寵若驚,在她的內心深處,隱隱覺得在尋找生命伴侶的時候,應該是從他倆中挑一個,不是伊利丹就是瑪法里奧。
她不想任何人受到傷害。偏偏她知道如果她選擇了其中一個,那麼這就意味著傷害另一個。如果兩個都不選,那就是最糟糕的結果,兩個都傷害。
把腦子裡的煩惱強硬地驅離腦海,泰蘭德準備離開了。
她穿著銀色連帽長袍,一句話都不說,匆匆穿過神殿裡宏偉的大理石大廳,即便是其她祭司的打招唿,也僅僅微笑以對。
她抬起頭來,看了看沒有屋頂的神殿‘頂部’,因為而舉大部分祈禱儀式的密室都是露天的,在那裡月光溫柔地飄灑下來,如同媽媽撫摸她最疼愛的孩子。
泰蘭德經過若隱若現的女神鵰刻,最後跨過門廊裡的大理石地面,走出神殿外。
室外,夜裡的涼風讓她覺得舒服些。泰蘭德走下雪白光滑的臺階,加入到群眾的隊伍當中去。很多人低下頭迎接她。另外一些人很恭敬地讓出路來。
沒錯,在蘇拉瑪的民眾看來,月神殿祭司就是女神的化身。
連帶泰蘭德自己都被旁人無意識地神化了。泰蘭德輕輕嘆了口氣,然後對民眾報以微笑,可是此時此刻,泰蘭德打心底只想迴歸到平靜簡單的生活中去。
騎著夜刃豹,泰蘭德的髮絲隨著晚風而飄揚。
攏了攏略顯凌亂的髮絲,泰蘭德放任心靈相通的夜刃豹領她回家,自己則陷入了沉思。
那是最新的訊息幾乎從未離開過艾薩拉城的女皇陛下突然去到加爾哈拉一處皇家別墅。據聞女皇是為了一種全新的奧術能量,而不惜屈尊去拜訪一個神秘的貴客。
這並不是一個好兆頭。
上層精靈濫用永恆之井的魔力,很可能會帶來災難。關於永恆之井的話題,一直是艾露恩姐妹會課堂上被廣泛討論的主題。
女皇的動作,讓泰蘭德等月神祭司憂心忡忡。
就在這時候,一陣嘈雜的喧譁聲吸引了泰蘭德的注意力。她注意到,在蘇拉瑪中心廣場的邊上,有一個巨大的籠子,一大群暗夜精靈在對著籠子指指點點。
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身材極為魁梧的巨大綠面板類人怪物。遠遠看去有點像巨魔,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個明顯是雄性的怪物要比巨魔魁梧至少一倍。渾身鼓脹的肌肉無不在彰顯其爆炸性的力量。
伊利丹也在那裡,他帶著幾個月亮守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