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老闆,暗地裡卻耿耿於懷,讓私交甚密的海隊長帶人抓捕那個姓葉的小子,就算米老闆知道是他做的也不好多說什麼。
機關算盡卻出了問題,唐學禮反覆告誡海大公抓人時千萬不能大意,但他怎麼也想不到那蠢貨帶了十幾個手下過去抓人結果自己反被抓了,現在麻煩臨頭他不得不採取緊急應對措施。
唐學禮住在張口市北郊,祖上留下來的一個大院子,裡面有一幢四層樓別墅,他就坐在最頂層陽臺上喝茶,茶是好茶,紛亂的心情讓香茶入口寡淡無味。
“艾沙,你去樓下瞧瞧人到了沒有?如果沒到你就在樓下等著。”
唐學禮端起紫砂杯呷了一口,擺手叫保鏢艾沙去樓下等人,他花了高昂的代價託人請來一位古武高手保護自己,可這位高手顯然是個時間觀念不強的主兒,到現在也沒露面。
艾沙應了一聲,準備下樓,就在他走到樓梯口時忽聽得身後傳來一個尖細刺耳的聲音。
“不用去了,道爺來了。”
轉頭一看,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穿灰袍的邋遢道士,這道士身高不過一米二,生得尖嘴猴腮一臉衰相,手中拄著一條黑漆漆的齊眉短棍,棍頭往地上輕輕一頓,結實的混凝土地面瞬間陷下一個不規整的淺坑。
唐學禮笑了,剛才他親眼看到道士是從樓下跳了上來,要知道院子內外安排了不下二十名保鏢,看來這個道士果然有幾把刷子。
“這位一定是左道長了,傳聞道長縱橫華夏無敵手,今日一見果然功夫了得,快請坐。”
唐學禮起身相迎,滿臉帶笑請道士入座。
左道長擺了擺手,冷冷的說道:“馬屁少拍,把東西給我,我保你平安。”
唐學禮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道長,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這次來的對頭很不簡單,請道長賞臉喝杯清茶,坐下來慢慢談。”左道長的語氣讓他很不舒服,但想到那位葉小哥捏碎夜明珠的手段心頭驀然一跳,語氣頓時緩和了下來。
左道長目光一凜,寒聲說道:“我再說一遍,東西給我。”
唐學禮臉上露出一抹慍色,沉聲說道:“我請你來是做保鏢的,在事情沒辦妥之前東西不會給你……”
噗!
短棍直接點破唐學禮喉結,把他後半截話全堵在了嗓子眼裡,左道長手握短棍往回一收,淡淡的說道:“道爺最討厭不聽話的人,東西我自己會拿。”
唐學禮兩隻瞳孔漸漸放大,到臨死也不敢相信這位左道長會出手要了他的命。
站在樓梯口的保鏢艾沙徹底懵了,呆了十幾秒才猛的回過神來,張嘴就要呼叫,噗!一條短棍突伸而至,閃電般戳進他張大的嘴裡,頓時鮮血狂湧,可憐的保鏢口中只吐出一個含糊的音符就已經嗚呼哀哉。
左道長轉眼連殺兩人,收手在死去的保鏢背上擦掉棍頭上的血跡,快步走到茶几旁伸手拿起一個黑色小提包,迅速從包裡取出一個精美的木匣子開啟看了一眼,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嘿嘿!看在東西不錯的份上道爺就替你完成一樁遺願,殺了那個來找麻煩的對頭,不過要先把樓下那群小東西解決掉……”
話音既落,人已縱身從頂層陽臺跳了下去。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一輛警車快速駛到唐家大院側面牆邊,葉飛從車內走了出來,他身上穿著一套偏大警服,手上拎著一個長條形帆布包緩步走向別墅大門。
葉飛走到唐家大院門前,發現兩扇金屬門虛掩,伸手輕輕一推,門吱呀一聲開啟,從門內飄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眉頭微微一擰抬步走了進去。
血腥味飄來的源頭很快被找到,就在花園的水池裡,池內堆放著不下二十具屍體,屍體上的致命傷部位各不相同,但有一個共同點,身上都有一個酒杯大小的血窟窿,這絕不是槍械造成的傷害,而是某種冷兵器傷口,全都是一擊斃命生機決絕,只有修為高深的古武者才能做到這點……
吱呀!
身後的金屬門被人重重合上,緊接著一個尖銳刺耳的男聲從身後傳來:“沒想到第一個來送死的是個警察,有意思。”
葉飛目光一凜轉頭望去,只見金屬門旁站著一個尖嘴猴腮的灰袍道士,他手上拎著一根光華不顯的齊眉短棍,棍端大小跟屍體傷口吻合。
“人都是你殺的?”
灰袍道士嘿嘿怪笑兩聲說道:“沒錯,你想怎麼死?”
葉飛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殺他們?”
灰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