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柏崖立刻從愛女羞赧的神態上猜到了一些東西,眼望著不遠處的漁船輕嘆一聲說道:“我這次欠了葉小子一份大人情,以後必有一報。”
其實在洋芋疙瘩上船前吳子琪正想把苗佩佩壓在身下,準備狠狠弄上一回,結果被拎死狗上船的喜子壞了好事,然而苗家父女都知道這一切是葉飛的主意,這保清白的功勞自然也落在他頭上。
葉飛拍著楊天喜肩膀說道:“喜子,這次真要多謝你了,我給你個電話,往後在濱海遇到什麼為難的事情只管來找我,能幫忙的一定幫。”
楊天喜一臉興奮的說道:“葉大哥,我知道你有功夫,我想跟你學功夫成麼?”
葉飛笑了笑說道:“學功夫要吃苦的,你能不能吃苦?”
楊天喜用力一拍胸脯,大聲說道:“沒問題,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能吃苦,只要能學到功夫你叫我做什麼都行。”
葉飛淡淡一笑說道:“那我叫你偷雞摸狗,外加殺人放火行麼?”
“啊!”楊天喜神情一滯,猶豫了兩秒用力搖了搖頭說道:“這些缺德事情我做不來,功夫我不學了。”
葉飛笑了笑說道:“逗你玩的,要學功夫簡單,明天上午打我電話,記住了,學了功夫也不要做什麼缺德事情。”
第五百五十六章 不差錢的小少
學功夫跟做人一樣講究一個‘德’字,一個人學武的目地不論,但一定要有武德,武者不可恃強凌弱,這是最基本的武德,正如楊天喜所講的,缺德事情做不來,為了不做缺德事他寧可放棄學武的機會,這本身就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品德,擁有這種品德的人習武將來一定會有武德。
葉飛對功夫素來不藏私,但非常看重人品,楊天喜是個老實人,練武能取得什麼成就不好說,只要他肯學就教他一些功夫,也不需要什麼師徒名份。
楊天喜往後退了兩步,雙膝一曲跪在葉飛跟前,咚咚咚連磕三個響頭,一臉喜悅的大聲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這貨先磕頭再念出戏文,磕頭誠意十足,三個響頭就把額頭磕出了一個大青包。
葉飛上前一把扶起楊天喜,苦笑著說道:“我這裡不興這個調調,明天一早記得打我電話。”
楊天喜頭點得像小雞啄碎米,從口袋裡掏出個小本兒和一截鉛筆頭捏在手中說道:“師父,您說電話號碼,我記下來。”
葉飛報出自己的電話,伸手拍拍楊天喜肩膀說道:“明天上午,最好在九點前,別忘了。”
楊天喜滿臉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道:“師父放心,我不會忘的。”
葉飛笑了笑,轉身跳上碼頭,武濤立刻迎了上來,沉聲說道:“要不是姓吳的小子湊巧踉蹌了一下,剛才那一槍就能爆了他的頭,不過他受了重傷,跌進水裡也逃不過大白鯊的血口,那些東西可是認血不認人的。”
葉飛搖了搖頭說道:“不一定,吳子琪身上附的是水怪靈體,那些大白鯊很可能不會吃他。”
武濤沉著臉說道:“就算大白鯊不吃他中了一槍掉進海里八成也會淹死,以前在北島市六起命案有兩起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證據,他父親吳永春也坐實了包庇殺人犯的罪名,爺兒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葉飛淡淡一笑說道:“吳永春關在哪裡?”
武濤說道:“暫時關押在濱海市第一看守所,明天北島市那邊會把人接過去。”
葉飛抬手一指不遠處的皮卡車問道:“這車可是我借的,沒弄壞吧?”
武濤沉聲說道:“沒弄壞,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葉飛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有種預感,姓吳的沒那麼容易死,信不信隨便,沒事我先走了。”話音一落,人已經閃身上了皮卡車,發動車子呼哨離去。
“他心裡肯定還惦記著沒讓他參加行動的事情,看來這口氣一時半會是順不了……”
武濤站在原地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這種事情換成是誰都會不爽,也包括他這個做隊長的在內。
苗柏崖攬著女兒走到武濤身旁,低聲問道:“武隊,葉小友還在為不讓他參加抓捕行動的事情耿耿於懷麼?”
武濤嘆了口氣說道:“肯定有的,其實葉子沒說錯,像吳子琪這種窮兇極惡的傢伙絕不能姑息。”
苗柏崖臉上露出一絲愧疚的表情,低聲說道:“我錯了,不該勸說雲總參起什麼招攬吳子琪的念頭。”
武濤搖搖頭說道:“您這樣做本意是為神龍金盾招攬人才,談不上錯,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