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東西的。就是本命靈劍,想來如今也不太好。蕭某可是天隱觀真傳。說句自大的話,水馨姑娘若是不盡全力,怎麼能試得出蕭某的深淺呢!”
朱離一時間竟也被噎得無話可說。
因為,貌似被水馨試了一劍。這蕭夙清看來竟更加中意水馨了。
水馨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得意之色。
她扭頭看了再次變得無所謂的白寒章一眼,在心底深吸了一口氣,鎮定了一下。依然不是太真心的讚了一句道,“蕭道友好胸襟。”
蕭夙清笑道,“水馨姑娘又不是道修,何必喊‘道友’呢。倒是生疏了。大家都是七大派的弟子。喊一聲‘師兄’也未嘗不可啊。”
水馨扯扯嘴角,搖頭。“我只是鳳凰閣外門弟子,可不敢這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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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她能和誰說?
一開始的時候,她是真沒想著盡全力的!
可是,當蕭夙清拿出那塊紫色的、看著沒有任何特殊的帕子。她腦袋裡的小樹苗就忽然間不安分起來,傳出一種極深的厭惡感。
要知道,小樹苗可是粘合著她的兵魂。還紮根在鍛劍臺上!
平日裡它的情緒,水馨確實是要連蒙帶猜的不假。但這小樹苗真正一發威。水馨的情緒居然立刻就受了影響。之前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讓她一下子失去了抵抗力,衝動的對那厭惡的東西,用上了全力。
現在……
即使不去管蕭夙清的法器問題,不去管小樹苗激烈情緒背後的問題,水馨也不得不去考慮另一點。
——白寒章突兀的要她拿蕭夙清試劍,是不是事先就料到了這一點?包括她對那塊帕子的反應?
水馨覺得,這個世界好像一下子就變得陌生了。
誰能告訴她這些問題的答案是什麼?
但被跟了這麼些時間,水馨雖然心情激盪難言,卻也十分清楚,白寒章才不會把答案告訴她。他說了好幾次類似的話,總結起來就是——
你自己身上的事,你自己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她現在又沒這本事將白寒章打趴了逼問,真打出真火來,最大的把握是同歸於盡。於是,水馨也只好把怨氣暫且往肚子裡咽,應付起這個不請自來的蕭夙清來。
那張紫色的帕子……
怎麼說呢?
明明是一件靈器——哪怕是有潛力升級為本命法器的那種靈器吧,比如說蘇羽卿的那支玉簫,器靈也是肯定沒有的。
——沒有器靈的靈器,為什麼會讓她的小樹苗本能的厭惡?
而且,這靈器的防禦方式,那絲絲縷縷纏繞過來的靈光,分明讓她感應到了某種植物的本能。
所以,她臨時改用“亂花漸欲迷人眼”。
看名字也知道,這一招,本是惑敵所用。
和“何必委芳塵”類似,這招也是仿的落英繽紛之景。只不過,前者簡單凌厲,蘊含的劍意是不願意零落成泥、同歸於盡的決絕。後者卻是十分複雜,蘊含的劍意是花季之後,功成身退的絢爛。
就像是凡間節慶的時候放出的漫天煙火……咳,攻擊力基本沒有,用來舞劍倒是多半好看。
換句話來說,這一招,用來迷惑人,當然沒問題。可用來迷惑按照鐫刻的陣法來攻擊的靈器……搞笑呢麼?
然而,她真的迷惑成功了。
水馨可以肯定,那靈器細緻的、透出植物本能的纏繞不是蕭夙清控制的——她那時候開了掛,看得到靈氣的脈絡——但她確實是用一招迷惑人的、蘊含木系劍意的劍招,迷惑了一件靈氣表現不是木系,卻偏透出木系本能的靈器!
這裡面的東西可就真是值得深思了。
其中最最簡單的一點或者是……
哪怕確實是天隱觀的真傳弟子,水馨也並沒有感受到蕭夙清的惡意——當初慕澤騰的惡意就沒瞞過她,現在朱離的不善,她也能察覺到,超過了當初幻夢世界的時候——但她依然對他的真正意圖或者說出身,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儘管在這之後,五人一狼還是搭上了蕭夙清的順風車——白寒章和蕭夙清兩個坐在趕車的位置上而小白臥在了車頂——連續十餘天都沒有出什麼事故,蕭夙清又殷勤備至,水馨的警惕心,依然不敢消失。(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五章 機緣?(二更)
因為被蕭夙清找上了門,水馨也沒這個心思對凡間起太多的好奇心了。幾人甭管心合不合,終歸都是想要參加萬花城的煉心路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