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而已。為什麼話題能秒秒鐘轉移到少兒不宜的方向?
而且以天香樓這個特性……
水馨後知後覺的為墨鴉和弄月兩人升起了一股子擔心。這個,本來吧,挾持弄月的人應該也不至於對弄月做什麼。畢竟他們是要驅使墨鴉。
但是這個天香樓的氣氛……
有點不大對。
要是被氣氛影響一下呢?
但墨鴉依然表現得很平靜,水馨作為外人,當然不好現在就表現出什麼來。之前這女人說可以光明正大的點名尋仇,天香樓不會託庇。可惜這個規條用不到他們的身上。
想要解救人質,靠的是出其不意。
沒有事先暴露的道理。
&
於是,被三個儒修和天香樓先後教訓了一下三觀的水馨,決定暫時先放開少兒不宜的問題,透過考核再說。再轉頭一看,她卻又有點傻眼。
不過是那個中年女人和她講了一下規矩的功夫,說是要給她做樂師的顧逍,已經跑到一邊靠著休息去了。腦袋垂下,簡直像是已經睡著!
水馨簡直一頭黑線。
她再次看了墨鴉一眼。墨鴉識趣的搖頭,眼神貌似還有那麼幾分控訴,“我哪裡會什麼琴棋書畫!”
水馨想想也是,這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慧骨來著。
慧骨擅技。都是天生理性。而琴棋書畫……至少琴書畫,那都是要感性的。指望一個慧骨懂這些,實在是不理智的很。
“你去找顧逍!”納蘭敬暉也是一頭的黑線,“他從小就懶,但答應了旁人的事,還沒有做不到的。”
衛良棟一邊悶笑,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一邊卻又忙點頭。
水馨無奈的走過去。喚了一聲。“顧先生,你剛才似乎說要做我的樂師?”
其實,這天香樓中人。如今剩下的那些圍觀的中年女子,水馨幾乎可以肯定,這些人,人人都能彈奏一兩首樂曲。但問題是。水馨真不敢保證這些人會彈什麼曲子。
就算是她臨時編個什麼舞蹈——雖然她懷疑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要是太羞恥的樂曲,她也沒有那個勇氣去跳吧。
所以還是選顧逍好了。
還好。她這麼一叫,顧逍就清醒過來,站直身體後,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把袖珍小琴來。他整了整袖子。一撥琴絃,那袖珍小琴就莫名其妙的變大了。
水馨直覺,這玩意和法器就不是一個原理。是另外的某種東西……在這把琴上。分明浸染了某種很熟悉的東西。
紅塵念火!
“舞臺在哪裡,上吧!”顧逍說。
水馨大囧。瞬間回神,“總要商量一下樂曲才對?”
“商量什麼。”顧逍眨眨他的桃花眼,語重心長,“姑娘,你要發揮自己的特長。”
“呃?”水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跳舞上有什麼特長。
“瞧瞧……”顧逍指點江山說,“哪怕是在青樓,要做好一個頭牌,那也得有自己的特色。姑娘你別的舞可能不行,但是,現在趕緊去換身衣裳,上衣、褲子——別穿法袍了——穿得緊身一點兒,然後舞一曲劍,這豈不是你的擅長?”
水馨恍然大悟,“對哦,別的我不會,但我可以舞劍!”
說完了忽然再次覺得不對,“為什麼要換衣服?”
顧逍再次理所當然的道,“你是媚骨呀!”
水馨決定不去思考,“媚骨”在這方面是不是有什麼特別優勢。但她決定忽略掉顧逍的這個建議——她只是想暫留調查,不是想做什麼頭牌好麼!
“就這麼上吧。”水馨當機立斷。
“……真是不求上進。”桃花眼於是露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來。
——連十分鐘左右的說話時間都要找地方靠著睡覺的人有資格說別人不求上進嗎?又不是睡神!
水馨忍不住如此吐槽。
不過,顧逍既然要彈奏一首適合舞劍的曲子,水馨決定不把這些話說出口了。
&
然而,在一刻鐘之後,水馨就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顧逍在彈奏之前,只又問了一句,“什麼題目啊?”
水馨想想,和他說,“四季”。
她的腦袋裡,其實知道一些琴曲的名字。但她還記得義安王府那一檔子事。如果連蘇羽卿都不知道她彈的是什麼,那麼她知道的一些曲子,就未必為世人所知。然後,保不定就和她曾經的那個組織有關。
未免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