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倒賣情報的勾當。而在那時候,不管藏匿之法再出名,想要拿到詳細情報,最簡單的方法,都是直接搜魂。”
水馨懂了,這個匿天樓倒不是說功法多麼邪惡,純粹是因為主營業務的原因,得罪的人太多了。在天道法則改變的時候,被天罰的門人也太多。所以被順手歸進魔門八宗裡滅掉了。
而且天罰一下,再給力的藏匿之術都起不了作用了。
被滅門豈非理所應當?
“難怪。”墨鴉說,“我們自小就被教育,以我們修煉的功法,即使是到了修仙界,也不會得到認可。”
“沒那麼嚴重。”蘇羽卿說,“匿天樓的功法還是頗有流傳的。不少小門派也有殘篇。”
“但要是和巫蠱宗聯絡起來。那就不一樣了。是嗎?”墨鴉冷靜介面。
蘇羽卿笑。
從那一次墨鴉在義安王面前出現的時候,這個陰鬱青年的身上,就露出了一種和一般修士不同的氣質。
何況他還是個慧骨。
結合那一次的見聞以及他之前感應到的這個青年剝離傀儡蠱的表現……
如果說他之前憑著道境上的絕對壓制察覺到墨鴉的存在時。還不能徹底確認的話,這會兒他已經可以肯定了。這個墨鴉,是衛國義安王身邊的高手兼謀主。
“走吧,邊走邊說。”蘇羽卿沒有回答墨鴉的話。反而對水馨如此說道。
水馨也明白他的意思——有這麼一個證人送上門來,蘇羽卿也用不著去找那個悲催的義安王了。不過……
“我記得至少還有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呢。他們。”
聽到這個,陰鬱蒼白的墨鴉臉上總算露出了一個些微的笑容,“她已經走了。”
蘇羽卿挑眉,“在我衝擊金丹的時候?”
“是。”
“那是不是影響了你本來的計劃啊?”
墨鴉用複雜的眼神的看了水馨一眼。“最大的變數是,水馨姑娘居然真的能感應到夜叉蠱的存在。”
如果要用劍意來解釋,那這樣的劍意也未免太不合常理了。
所以。一切都太倉促,根本就來不及做好完美的佈置。當然這對他來說。卻又是那麼的……恰到好處。
但水馨這會兒已經沒去理會墨鴉的眼神了。
蘇羽卿既然說了邊走邊說,她當然也不會浪費時間。
此時已經跳到了地面上開始帶路——這樣感應準確得多。
若是飛屍蠱不死,那麼屍蠱就終究會有點紀律性的。哪怕是蘇羽卿,他這會兒的攻擊範圍自然是很廣,但要在大範圍內將糾纏到一起的活人和活死人區別對待,也不可能。
所以自然去找飛屍蠱。
而且,飛屍蠱之間也是有聯絡的,這會兒分散得很開,水馨真鬧不準,能殺死多少。
蘇羽卿跟在水馨後面——開路畢竟還是他的工作——而墨鴉默默的跟隨。
“你想要什麼?你能給什麼?”蘇羽卿問得很直接,“不要浪費時間的說清楚吧。”
“感染了屍蠱,義安王死掉之後,他身體裡的傀儡蠱母蠱不會消失。而現在他還沒死——因為他身邊還有不少人。築基期以下的人,沒法抓住這個機會擺脫傀儡蠱。”
墨鴉其實一直跟在附近,之前蘇羽卿和水馨說話的內容,他聽見了。
但“傀儡蠱”這個詞由蘇羽卿說出口,對墨鴉來說,其實只能算是“驗證”。他之前已經聽另一個人說過了。
“我還能另外提供幾個證據,但我希望,在這之後,蘇羽卿前輩能不要追究我和我師妹。”
墨鴉果然沒浪費時間,十分誠懇的說道,“另外,雖然屍蠱是由余國人在暗地裡培養……這一點前輩應該已經知道了。但餘國和衛國這次能聯絡起來,以屍蠱對付鳳凰閣,背後是有人牽線。那個叫做慕澤騰的修士,也是那人先做聯絡,才交給我說服的——可惜這一點沒有另外的證據,只有這個,是用來聯絡那人的信物。”
“慕澤騰?”水馨忍不住扭頭了。
她還不知道這件事。
“他怕死,已經跑了。”蘇羽卿簡單的道,一邊接過了墨鴉遞過來的纖長物體。
看似金鐵所制,光芒黯淡顯得古舊的“信物”上細微卻清晰的線條,讓蘇羽卿的眼角眉梢一陣猛跳。
水馨又回頭看了一眼,客觀評價,“這東西像根羽毛。”
蘇羽卿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兒。
墨鴉苦笑,“我不知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