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切都可以不顧。而嫡長制,就是必須維護的,否則諸子共伐,天下必亂。”他頓了頓再嘆道:“朕出身草莽,沒有人比朕更清楚百姓所受的痛苦,實不願見亂局再現。”
韓柏摸不清他是否在演戲,只好聳肩道:“小臣明白皇上的心意了。”
二人又聊了許多,似是十分投機,何恆默默的看著。
過了半個時辰,朱元璋吐出一口氣後道:“好了!現在由朕說出信的內容,再由專使以貴國文字寫出來吧。”
韓柏他最不願發生的事,終於迫在眉睫了。
何恆目光緊緊的盯緊了他。
他把心一橫,咬牙道:“還請皇上恕罪,這封信小使臣不能寫。”
朱元璋先是微一錯愕,接兩眼一瞪。射出兩道寒芒,語氣裡多了幾分令人心顫的冰冷殺機,道:“為什麼?”
韓柏面色大是懍然,知道眼前此君喜怒無常,一個不好,立時是殺身大禍了。
眼光亦不避忌,故示坦然地迎上朱元璋的日光,他嘆道:“唉,小使臣不知應由何說起,今次我們起程東來時,敝國王曾有嚴令,要我等謹遵貴國的人鄉隨俗規例,不準說敝國語言,寫敝國的文字,以示對貴國的臣服敬意;若有違規。必不饒恕。唉,其實小使臣已多次忍不住和陳公及謝大人用敝國語一交一談了。嘿!”接又壓低聲音煞有介事道:“說話過不留痕,不懼敝國王知道,可是若寫成此信,那就是罪證確鑿,教小使臣如何脫罪?”
朱元璋聽得啼笑皆非,暗忖中竟有如此因由?雖有些不信,但也不好為難他國使臣,曬道:“只要正德知道專使是奉朕之命行事,還怎會怪專使呢?”
韓柏苦臉,皺眉道:“唉:敝國王表面上或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