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於福建一線的普通步兵部隊。
戰鬥的最初發展是相當激烈的,阿爾比昂軍以優勢發起兩次反擊,特別是兩個由阿爾比昂軍官率領的印度連幾乎把登陸部隊壓在海灘上了,但是適到好處的一次側翼襲擊使他們崩潰了,阿爾比昂軍慌張地丟下屍體和傷員逃跑了。
四個營的守軍在戰鬥中幾乎損失了一半,還丟下了大量的裝備,不過不能埋怨阿爾比昂人,事實上這些部隊裡的阿爾比昂人少得可憐,都是由當地的土著人組成,這些部隊士氣低落,裝備很差,即使是使用在治安任務上,也是勉為其難。
由於柔佛駐屯艦隊大部南下,根本在海面上抗禦第二艦隊,在這種情況下,第二艦隊的地面攻勢可以說是勢如破竹,而第二波次的支援部隊也開始上陸。
第二波次的攻勢更大,足足八個步兵營,都是蕭迪吉的子弟兵。但是對於第二艦隊來說,眼前最大的問題在於步兵兵力的不足,接下去的第三波次只有六個步兵營的兵力,其中有兩個還是從呂宋島抽調出來的混編部隊。
為了維持呂宋本島的治安,第二艦隊在呂宋島編有二十六個步兵營的兵力,但其中的二十個營是土著為主的混編部隊,換句話說,這些部隊的戰鬥力和鎮守哥打巴魯的阿爾比昂部隊戰鬥力相差無幾。
事實上,蕭迪吉從不指望這些混編部隊在戰鬥中能發揮多大作用,即使如此,按照作戰計劃中,第二艦隊仍然要從呂宋島運送六個營的混編部隊在後方維持治安。
即使是第二艦隊這支全世界第一支全蒸汽化艦隊,仍然沒有勇氣面對柔佛的鋼鐵要塞,而眼下的計劃就是從陸地上席捲過去,蕭迪吉看著遠處看不到邊的從林,眼神裡有著阿爾比昂特有的一絲憂鬱。
第二艦隊在登陸前利用了臺灣本土的地形進行了多次從林作戰演練,現在就要進行真正的血腥戰鬥。
雙方的兵力大致是八萬名阿爾比昂部隊對大約一萬五千名第二艦隊步兵,表面上阿爾比昂人在兵力上佔了絕對優勢,但是以殖民軍組成的部隊在先前的戰鬥已經充分表現他們的戰力低下,只是讓蕭迪吉頭痛的是,無論他無何搜刮部隊,能用於一線作戰的部隊不超過三萬人。
為此柳鏡曉很高興地提出:“我軍願派出步兵部隊給予支援!”
當然了,柳鏡曉也不會白白地派出部隊,他剛好有大量的戰鬥部隊準備除役,而且沈家手裡還有著足夠多的運輸船,只要蕭迪吉一聲令下,已經在馬來亞沿海遊蕩的船團就能把部隊送上岸來。
蕭迪吉也只能痛苦地答應了柳鏡曉,柳鏡曉趁著這機會狠狠地斬了一刀,畢竟東南亞的地盤不能讓第二艦隊獨吞了,讓柳鏡曉的話說是:“利益分配以蕭司令為主,我們只是個配角啊……”
可是蕭迪吉已經氣沖牛斗了:“操!到底是我在賣力還是他在賣力……他還有什麼骨頭能給咱家啃一啃的!”
世界上的人都以為自己的事情是才是最重要的,淮上匪部也不例外,在獲得幾個勝利之後,他們在第一時間成立了“江蘇流亡省政府”,任命省長、督軍以下公務人員數以百計,大家為了一個位置爭個不休。
大頭目韓志國倒是很痛快,下面報上來的批文一律批准,除了要求補充糧彈、兵員和其它作戰物資的除外,相反他還要求前線趕緊向後方送輸戰利品。
當然了,前線弟兄賣力氣,大頭領也不能白使喚人,廣東莫敵送來了三十萬軍餉和足夠武裝一個團的武器彈藥,韓志國趕緊往上海存了五萬元,十萬元和武器彈藥編練自己的嫡系新軍,十萬元作為機動經費,剩下五萬元鉅款作為前線將士的鉅額獎賞。
此時前線的匪部混作一團,為了地盤爭個不休,這個要省長,那個要督軍,就連小連長都爭著做一個鎮守使,幾天之內三萬多人的部隊已經有二千多個將軍級別的人物。
倒是沈鷹沈團長一向謙讓,他連什麼官職都不要,在大會上說:“我和柳鏡曉有血海深仇,我這次來一不為官,二不為利,只為找柳鏡曉這賊人算賬,為我故主王自齊老將雪恥……”
大家聽得群情激憤,倒有看門的張大嘴巴說道:“這個人一不為官,二不為利,跑到咱這裡來幹什麼?”
至於大家爭官幹,沈鷹只是在暗裡說道:“這種精神是值得讚賞的!”
這是什麼精神?這是炮灰主義的精神,只要敵軍衝上來,就要你們頂上去!咱沈鷹不求你有多強的戰鬥力,不求你打敗柳鏡曉,只求你和柳賊拼得你死!
沒過兩日,正興致高漲的時候,張亦隆已經把他一個師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