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民眾失望已極,實在是不適合西南地實際情況,這次北伐失敗。西南人心不定!希望撫軍長多承擔些責任,是西南能成富強之地,改行他制未必不是國家之福……”
王恆是莫敵極信用的大將,兩人多少次同生共死,現下王恆身任五嶺護軍使。擔當粵北防務,手下的三師二旅都是南軍中精銳的精銳,可以說是位高權重。現下他聽了些了風聲,可見面的時候不敢說出來,莫敵察覺之後,他在說一通廢話之後。囁嚅道:“撫軍長若有什麼意思,早點通知我們這些老兄弟便是,我們絕對擁戴……如英毅神武如撫軍長者君臨天下,天與人歸,西南富強可期!”
莫敵淡淡一笑道:“我與你還有什麼話不可以說的,我已經貴為一省督軍,西南軍務院的撫軍長,實在是皇帝和沒有差別!”
莫敵地語氣沉重起來,他皺著眉頭說道:“你為西南各省謀劃,或許沒有不當之處,為我謀劃就是大大的錯處了!我與皇帝並無什麼區別,或者有個區別就是皇帝能把這份基業傳給兒子罷了!”
“可是我那三個兒子可曾成氣候?都是不肖子,長子身體殘廢,次子是個無賴,三子卻是惡棍!如果君臨天下,何以為繼?孟浪從事,只會絕我莫家一脈,如果傳位賢者,還不如撫軍制為善!你不要聽信外面的流言,這撫軍制絕無變更之理!”
王恆當即退下,他還不放心,找到了張一平秘書長,這也是莫敵極信用地人,往來文書多是經過張秘書之手,張秘書笑道:“王老弟,你何至如此糊塗!我是跟著莫督三十多年的人,從來沒聽說過他有稱帝的意思,何況眼是什麼時候,烈風和鐵勒侵我國土!莫督絕無此意,不過是二公子和三公子爭寵之策!這是什麼事情,稍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恆最後找了陳任公,這是莫督在政治上地依託,陳老先生拍掌笑道:“莫督是個聰明人,怎麼會如此糊塗!”
南洋。
“殺啊!殺啊!”雖然是殺聲震天,但是結局就象阿爾比昂以前發動的三十次進攻一樣無功而返,陳靈詠望著遍地的屍體,不由長嘆了一聲。
南洋的惡戰,變成了一個泥沼,阿爾比昂人損失的兵員和艦艇,甚至比過去五十年他們損失地總量還要多,根據阿爾比昂人的統計,僅僅陸軍就損失了兩萬兩千人,而卡佩人的損失根本是一場災難,六萬人地傷亡數字令帝國財政在以後幾十年都付出鉅額撫卹金,尼德蘭也損失六千人。
但是蕭迪吉也好受不到哪裡去,光他的部隊傷亡大約就達六萬人之多,或者他開戰前的所有單位至少全員損失了兩次以上,多虧了沈家的支援,戰局總算是勉強維持。
海上地戰鬥更是一場悲劇,按蕭迪吉自己的話:“我們沒有一艘能參戰的艦艇……”這句話雖然說的嚴重些,但是現在全蒸汽化的第二艦隊現在風帆戰艦的比例重新超過了蒸汽戰艦,只有第三艦隊的那支南洋分艦隊還有些戰鬥力,但僅僅是有些戰鬥力。
只是阿爾比昂人值得驕傲的軍艦,也一艘艘沉到了海底,但是阿爾比昂人的戰爭情緒仍是那般高漲:“這是決定一百年只內,是東方還是西方主斬這個大海的決戰……”
戰鬥還得持續下去。
滄州。
孫盡忱抱了抱懷中的大肥貓,關切地叫了句:“阿根,別急!會有你的魚!”
旁邊的官兵大笑道:“團長,你當真要把自己的魚讓給阿根啊!”
孫盡忱是定邊軍的老幹部,獨立死守過曹州,柳鏡曉對他也是很信用,他這個人不喜酒色,也沒有什麼愛好,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可就是寵著這一隻大肥貓。
這隻大肥貓刁得很,每天四百毫升牛奶不變,能吃蛋糕會喝咖啡,每天都很孫盡忱搶魚肉,這一番前線沒有這麼多物資,孫盡忱寵著貓,當即把自己的一份給讓出來,他朝手下的幹部笑道:“這一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還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寵一寵!”
正說著,當即有快馬前來報告:“發現敵人,你們團立即投入戰鬥!”
雷斯八郎是個幸運兒,仁孝七二六事變他是主謀者,可是在七二六事變的處決者卻沒有他的名字,趁著對華戰爭的機會,他搖身一變,變成了十一師團的一名大隊長,現在他就舒舒服服地把雙腳泡在澡盆,朝勤務兵哼了一句:“給老官擦腳!”
勤務兵臉一紅一白,卻懼於他的官威,老老實實地給雷斯八郎擦腳,他知道這位大隊長出手是多麼狠毒,而烈風軍中有一種服從前輩的傳統,但是很快,雷斯八郎就不能享受著這種快感,當得知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