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公佈不知哪來的病歷……
紙上見得真功夫,陳昇甚至以柳鏡曉的名義去討伐胡杰如,幾天下來,陳昇已經以一千多個名義向外發電,拖欠了十幾萬元的電報費,最後陳昇沈鷹帶韓志國的本錢衝在前方攻擊,大軍在後,胡杰如這幾年來流年不利,屢戰屢敗,特別是前次會同李定遠攻魯,部隊損失極大,現下只有三四萬人,哪敵過陳昇的大軍,只能節節敗退。
不過他卻是做好流亡政府的準備,他是柳鏡曉承認的安徽督軍,陳方仁和李何一不會坐視他失敗的,濟南也同樣不會。
果不其然,戰線一開,陳方仁和李何一就向皖軍接濟軍火,只不過濟南方面沒下命令,不好直接派兵。
當天晚上,李何一和陳方仁都收到濟南郭俊卿親自簽署的命令,讓縣長、團長以上級別的幹部立即坐火車到濟南開會,師長、廳長級別的幹部隨身可帶兩名警衛外,其餘一律單身前往。
一時間東南各省的議論就更多,有北京方面的報紙宣稱這是要把各級幹部騙到濟南軟禁起來,還有的說要進行人事大變動……什麼說法都有,各方的反應也不一樣。
……雪白的病床,漂亮的各位夫人柔聲軟語,不同以往的細微照顧,大段的空閒時間,溫和的陽光……除了良藥苦口,傷痛隱隱發作之外,柳鏡曉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美好!
這不,紀夢兒吐氣如蘭,輕輕吹著調羹裡的蓮子湯,等火候差不多才溫柔地喂進柳鏡曉的嘴裡,這段時間他完全是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來的日子。
柳鏡曉望著陽光中的紀夢兒,總是有著無限的欣喜,紀夢兒輕聲說道:“鏡曉!好了沒有?”
巴達維亞。
尼德蘭屬東印度總督讓平閣下,在整齊的軍樂聲有著無限的悲哀。
“我是最後一任的東印度總督了,可愛的費資本先生,以後我們不能再進行那些快樂的合作了……”
費資本把眼睛放在停泊在港口裡的“大阿爾比昂號”上,他是那麼幸運,在南方的作戰他甚至連一點血絲也沒粘上-那是因為大阿爾比昂號拋棄了海面上掙扎的傷員,成為被擊沉軍艦上高階軍官的私人俱樂部。
當然,艦上有每天不變的西式大餐,變化的只是大餐的樣式,還有可人的姑娘,這讓高階軍官滿意極了,於是在航海日誌中,“大阿爾比昂號”成為南方聯合艦隊表現最優秀的一艘船。
只是眼下費資本有著更深遠的打算,他一邊看著“大阿爾比昂號”,一邊冷靜地說道:“是啊……那是多麼愉快的經歷啊……可惜就要結束了”
兩個東印度公司之間的貿易,尼德蘭方面總是由總督大人親自出面,對於這位總督大人,阿爾比昂人的報紙有著極高的讚譽:“整個西方世界最能幹,也是最清廉的一位官員……”
當然了,那都是費資本收買的記者代筆寫的,兩個公司之間的貿易總是那麼不幸,雙方都對自己的股東表示在貿易出現了鉅額虧損,不過對於費資本和讓平總督來說,還有更美好的回憶,那就是:走私……
總督大人有六分之一的時間是親自帶隊出去巡查,抓到走私販子就地處決,這保障了雙方在貿易方面的獨佔性和最高利潤,至少費資本就很清楚,讓平在其中撈了多少。
不過他對這個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另一點:“我的總督大人,您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我這最後一艘船帶到本土去嗎?”
第十卷 第十九章 偷香
“真好了嗎?”柳鏡曉總覺得紀夢兒的語氣帶著無盡的喛味,猶豫地點了頭。
下一刻,紀夢兒隨手脫下外衣,扔在雪白的被單上,柳鏡曉不禁叫道:“夢兒……”
紀夢兒躺了下來,她發紅的臉兒貼著柳鏡曉,輕聲說道:“想你……誰叫幫我擋子彈……”
一隻纖手不知不覺間抓住了柳鏡曉,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柳鏡曉許久沒有嚐到了,只是有些發慌,任由紀夢兒百般做弄。
“窗簾我拉好了……門也上鎖了,她們也不在……”伴隨著裙子的緩緩滑落,是誘人以至的景象,在柳鏡曉的滋潤之下,紀夢兒的身體越發圓潤,特別是柳鏡曉許久未曾偷香竊玉,心中越發覺得特別火熱,在病床裡偷歡,這也是柳鏡曉曾經的夢想之一。
紀夢兒與他新婚燕爾,卻是離多聚少,今天的膽子突然大了起來:“那一天……你的背部很寬……”
柳鏡曉輕聲說道:“夢兒……”
紀夢兒緩緩地坐下來:“好想你……不想想別的,今天由我來……”
柳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