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手,道了聲:“含韻,你算是幫了我大忙……”
張含韻冰冷地瞧了柳鏡曉一眼:“這局面你怎麼收拾?那天用強要了人家,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了……”
柳鏡曉還真得感謝張含韻,溫臺駐軍,向來是在浙軍中自成一系,驕橫已至,不聽從省城號令已是多年,強提稅款擅自任命官員已成慣例。
柳鏡曉早想在東南找個人物立威,也幸好這無賴頭目不是本土產,若是他用溫州土語說出來,柳鏡曉也只能另找藉口,因此他抓緊張含韻的手,腳下似乎無意地重重踢在那無賴身上,這為首這無賴連喊痛都叫不出來,她親暱貼著張含韻的臉邊,嘴巴對著她的耳朵吹氣:“聽說很多姿式是隻有練武的女兒家才做得來的……”
張含韻滿臉紅暈,佯作薄怒道:“要死!”
這時候遠遠幾騎健騎奔來,為首的丁寧高聲叫道:“師長!師長!”
柳鏡曉瞧了一眼,正是丁寧帶著幾名騎兵前來歡迎,便拉著張含韻的手,大聲問道:“怎麼才到啊?”
丁寧很乾脆地跳下馬來,拍拍馬兒說道:“早到了,溫州城內已開出城外整編,我們的前軍已經接收到了分水關了!我們騎兵先到,接著陳旅長帶一個團也到了,根據李旅長的報告,浙江全省可以說是控制我們的手裡,對了,師長我們要不要繼續朝福建前進?”
柳鏡曉搖搖頭:“不必了!我們一起進城吧!”
進了溫州城第一天,柳鏡曉就借這一天的事情大為火光,拿溫臺駐軍和地方首腦開刀,不幸的溫臺防守司令兼團長被榮升到省城擔任文史專員,此後十年專門寫了十三篇文章回憶柳鏡曉對他的教導。
不過這還不是最好的待遇,永嘉縣長因為頂了一句嘴,結果被榮升到泰順縣當一個科長,守軍一個營長因為柳鏡曉看他不順眼,當即辦了退職手續,領取了一次性退職金八十元回家種地。
溫臺駐軍軍官全部集中,然後到杭州集中學習,按文史資料的回憶:“從此投身於光明,過上幸福的生活……”,所有的部隊打亂建制進行混編,軍官由柳鏡曉派出,一半是魯軍軍官,另一半是收編的浙軍軍官,不過都和溫臺駐軍在歷史上沒有任何聯絡。
在其它部隊柳鏡曉只是進行換血而已,集中一部分幹部進行學習,同時又派出一部分幹部打入到部隊裡去,在溫臺倒是徹徹底底的清洗,不過人家也沒有辦法,因為在溫臺一帶,柳鏡曉的兵力有一個騎兵團和兩個步兵團,佔了絕對優勢。
當然,軍官在學習完畢之後,很大一部分高層軍官只能去南京的軍事學院,以教學終老一生,或者分調到完全不熟悉的部隊,而在此後一年,柳鏡曉完成他的預定目標,分批調配了浙軍和蘇軍所有部隊的軍官,每次集訓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
至於部隊,除了一小部分主動起義的部隊,也是完全打亂建制,不停地調動建制,一個主官會很驚喜地發現,他手底下的部隊完全是不熟悉,自己除了司令部外,甚至不能掌握其中一個步兵連隊。
至於張含韻,柳鏡曉也有收拾她的辦法,現在她就不停地叫道:“壞死了……鏡曉,你壞死了……”
也難怪她會這麼叫,現在她擺弄成一個羞人已極的姿式,整個人靠在牆邊,一隻腳抬得高高地,把最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柳鏡曉在她身上不停地衝刺著,不過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柳鏡曉有不停的招數來對付張含韻,縱是她有最好的身手,最後也只能攀登無限的高峰,氣喘吁吁地向柳鏡曉求饒。
許久許久,柳鏡曉覺得捉弄了,才摟著她一起洗鴛鴦浴,張含韻著實沒有多少力氣了,任由柳鏡曉的手滑過她光潔的玉背,柳鏡曉一邊幫她擦洗,一邊說道:“這溫州也沒有什麼好呆的,明天我們就得回江蘇了。”
張含韻應了一聲,問道:“還是走老路回去?給我弄輛車吧,我走不動吧!”
柳鏡曉一邊感嘆她的玉體之美,一邊說道:“放心好了,我早想到了,豪華客輪明天早上進港,明天中午可以啟徵,而且……”
柳鏡曉稍稍放緩了下:“隔音是第一流的……”
張含韻扭動了幾下表示抗議,柳鏡曉趁機也在她豐潤的臀部擰了一把,然後說道:“我們先不回南京,去趟上海好了,到時你想買什麼,只管找沈大小姐要便是!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張含韻問道:“去上海?和沈大小姐談判嗎?”
柳鏡曉點點頭,張含韻不由膩著柳鏡曉說道:“怎麼想把沈家吞吃下來了?你當初在南下浙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