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現在雖然倒在病床上,說不準還抱著那陳醫生暖暖被子……但是他心裡明白著!咱們旅是我一個人從漠北帶出來的!”
於長慶和段海洲行了個軍禮,不過讓蕭如浪為難就是白斯文這個獨立連派什麼用場好,雞肋,真正的雞肋啊!老定邊軍的連隊,現在都已經擴充成步兵團了,瞧瞧人家司馬勘,十二個步兵連隊加偵通、炮兵、輜重、工兵和一個團部連,人家都十六個連隊,你白斯文的連隊倒好……
在漠北這個連隊是一百四十人,現在長進到七十人,最後想來想去,使用在哪裡都不放心,蕭如浪只能把白斯文連當作的自己的警衛連。
不過段海洲和於長慶當即從兩翼各殺入第二旅一個營的陣地,守軍倒有所準備,幾次把衝進去的部隊給堵了出來,於長慶提著手槍大聲叫道:“我是團長……不要亂,第一連給我上!”
夜間作戰,最怕就是隊伍混亂,別看於長慶平時打起仗不要命,這點常識還是有的,這時候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叫道:“於團長!我把炮兵給送上來了!”
於長慶團沒有團屬炮兵,欣喜萬分,回頭謝道:“多謝蒙團長!回頭我請火鍋!”
蒙定國這時候叫道:“炮兵!展開陣地準備射擊!”
蒙定國運上來的是四門十二磅山地榴彈炮,十七師上下最為喜愛的一種火炮,正好擺在這個村子旁邊的一個山頭上,居高臨下轟擊正在抵抗的各個據點,連發連中,還將幾個工事摧毀,等炮聲一停,於長慶領兵一擁而入,守軍當即崩潰,一部分當即交槍投降,另一部分拼命向後突圍,但卻被於長慶的部隊堵死,至於營長的策略十分高明,他當即找了件大閨女的衣服換上,然後勇敢增援濟南作戰。
韓信海旅進展不大,雖然兵力比較大,和第二旅的另一個加強團打成了對峙,雙方在前線來回衝殺,一直到天明仍未解決戰鬥。
至於柳鏡曉的最基本部隊陳策旅,陳策事先就把手下的幹部找來大聲訓話:“咱們旅是什麼部隊的改革而來的?(下面高呼:定邊軍騎兵營)……咱們是師長一手帶來的部隊……可是看看現在……我們要把這個頭名奪回來……”
大夥兒也心裡有數,柳鏡曉對於陳策旅特別偏愛一些,但是他凡事都是看軍功,這半年來,陳策旅沒有一件事是奪得頭名,被柳鏡曉罵作:“盡擺老資格,還不如一些新部隊……”
這一半是罵,一半是愛,陳策自然明白柳鏡曉的意思,那是讓他表現一番,兩個團長陸達和胡博也都知道這個意思,這時候陳策又轉向吳蒼雷說道:“蒼雷,這次是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好了,只要這仗打了,我在師長保舉你……”
陸達一向很少說話,這時候多了說話:“我這個團長不過是臨時湊個數而已, 以後還是需要你們自己來幹,鏡曉是信得過你們的!”
鑑於陳策旅太缺乏朝氣,柳鏡曉特意空降了一個團長,把自己的老朋友陸達派去了當團長,吳蒼雷只好委屈一下由團長的位置上轉任個副職,這時候吳蒼雷只是淡淡一笑說道:“這個位置還是陸達來幹好了……只要部隊有出路,我個人得失算什麼……”
他臉上沒有一點委屈的意思,不過大家都是朱雀出來的基本幹部,柳鏡曉有肉吃,他們自然會有湯喝,而柳鏡曉一失敗,大夥兒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既然明白這個道理,他是自然全力投入戰鬥,至於陳策旅的另一團長,這戰鬥一打響,胡博就拼了老命上了,什麼招數都上了,因為前次給柳鏡曉送美男的大功,他身上還揹著一個“撤職留任”的處分,就是這個團長職務也只是“代理”而已,自然是想要好好表現一番。
他的對手是第二旅的旅部、一個步兵團和一個炮兵連,附近又有不少敵軍陣地,戰鬥十分摻烈,到處都是激烈的槍聲,空氣中永遠迴盪著手榴彈的爆炸聲和喊殺,無處不是閃耀的火光和並射的火星,省軍利用圍牆、石頭屋拼命抵抗,而且在火力組織也有一套,後來省軍乾脆燃起火把,把陣地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胡博曾親自指揮一個連隊突擊進去,結果剛進去,對方先是一陣排槍加上手榴彈,接著又用上刺刀陣,部隊立足不住,被迫退了出去,而傷亡還很大。
這時候幾個幹部就建議:“團長,看起來陸達那邊前展挺快!是不是請他們調些部隊過來增援!”
胡博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他們也需要發展進攻!這裡關係著整個戰鬥的勝負,在天亮之前必須拿下來……”
兗州。春花樓。
在前線呆得久了,龍師長難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