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才知道是錯怪了人……還請先進來吧!貴軍實在是了不起!”
柳鏡曉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沒事!”
幹部們見柳鏡曉不表達意見,也只能閉口不言,只有蒙定國滿肚的牢騷:“你們把寨子早點開啟就好了,我們也不會凍成這個樣子!”
柳鏡曉帶的是大部隊,足足四千多人,一個寨子塞不得上這麼多人,這寨裡的人就派人帶路把部隊都帶到各個寨子休息。
柳鏡曉明白,這個寨子可是能統領這附近的十幾個寨子,進寨之前,他看似隨意地往哨樓上面瞄了一眼,面色如常,可心裡可吃了一驚,這哨樓上的莊丁居然有人裝備了幾支線膛槍。
線膛槍在嫡系部隊都是極少見的玩意,柳鏡曉到處敲詐,可是每個團也不過有兩個主力連隊裝備上了線膛槍,這偏遠山區的莊丁怎麼可能會裝備上?不過柳鏡曉仍是不冷不熱地往裡走,那為首老者雖然是無限熱情,可以碰上柳鏡曉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寨子招待得很周到,生起火,柳鏡曉也換了件新軍裝,柳鏡曉相貌俊俏,那老者倒有覺得他過於陰柔,是個極難對付的人物,看軍銜,是個師旅長級的人物,可誰這麼年輕就混上了師旅長,自己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部隊也相當不錯,軍紀好,裝備也好,又非常有朝氣,自己正是看人家這種精神狀態,怕萬一得罪了人家吃罪不起,所以才開啟寨門將人家迎進來。
他一邊想一邊說:“二弟,告訴村裡,這大軍的吃住我們包了!”
柳鏡曉仍是那個不冷不熱的態度:“謝了!不過,我軍一向買賣公平,絕不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