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而亂舞之所以戒備如此森嚴,出手又如此的兇殘狠辣,也就理所當然了。難怪今天在拳臺上攪了局,素來沉穩的白九竟會氣到抓狂,想不到這一次摟草打兔子,竟讓方林那個鳥人栽了這麼大個跟頭,看了運氣還真不是普通的好!
號稱最真實最血腥的終極拳賽居然打假拳,生死鬥的拳手居然在拳臺上呼呼大睡,最關鍵的是這一幕早隨著鏡頭實時轉播到了世界各地,這下子還不把他的金字招牌砸個稀巴爛!卻不知方林現在應該是怎樣一副表情,估計想破腦袋都想不出那位泰拳王乃拆為什麼會突然睡大覺吧?哇哈哈!
可是轉念一想李衛東又有些疑惑,數億美金對於常人來說自然是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可是對於方家的實力來說,似乎還達不到輕則失聲尖叫、重則吐血身亡的那種程度。要知道方家倒騰的是軍火,那玩意比起賭拳賺錢只多不少,方家為什麼肯在地下拳場花費這麼大的力氣?而李衛東更大的疑問,是慕雨虹怎麼跟方家扯上了瓜葛?
不等他問,慕雨虹抿了口酒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實話告訴你說,之前我做的那些買賣,幕後老闆也是方林。其實在幾年前,方震南只是替組織走私軍火,但此人野心極大,利用手中軍火生意的龐大資本,讓兒子拋頭露面,不斷的像各個渠道滲透,到現在為止已經不單單是你所知道的軍火買賣,還包括賭拳,走私,毒品,賭場等等,幾乎所有賺錢的生意他都能夠插上一腿!”
“方震南不單有野心,而且老奸巨猾,極有城府,這種各路出擊、遍地開花的打法,不單為他賺錢了大量的金錢,同時也培植起了相當龐大的勢力!就拿這個地下拳場來說,其實最初是由嶽天雄一手建立起來,其目的並不是為了賭博,而是為了替組織招兵買馬,選拔優秀人才,但是自從跟方家合作之後,一切卻都變了味。方震南極會籠絡人心,漸漸將嶽天雄排擠出去,鳩佔鵲巢,到現在雖然表面上仍是方岳兩家合作,實則有名無實,嶽天雄手中根本沒有任何可支配的權力!”
嶽天雄這個名字李衛東自然記得,那次東京拍賣會上曾經跟他交過一次手。對於那個一臉陰鶩、眼神咄咄逼人的傢伙,李衛東實在是沒什麼好感。不過在慕雨虹的口中突然提到此人,李衛東目光閃動,忽然說:“哦,原來你也是血手,你是岳家的人!從寧港的走私一直到亂舞,你其實是在替嶽天雄臥底!”
慕雨虹好像也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微微一笑,說:“你很聰明,猜的不錯。當年打江山,一直是岳家與方家聯手,如今卻只有方家坐享其成,就算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只怕都不會容忍。拿回原本就屬於我們的東西,這難道有什麼不對?”
李衛東忍不住心中冷笑,當初一起打江山的除了岳家和方家,只怕還有個夏家吧,卻不知嶽天雄說這話的時候,他那位八拜為交的大哥夏繼嶺地下有知,又將作何感慨?
喝了口酒,李衛東淡淡的說:“我說虹姐為何如此大度,竟然與我盡釋前嫌,想不到我今天砸了方家的場子,最開心的卻是嶽天雄。這一手漁翁得利,借花獻佛,玩的還真是高明之極。”
慕雨虹嬌軟的身子又膩了過來,吃吃笑著說:“怎麼,生氣了?你跟方林之間的過節我早知道了,雖說有那麼一丁點利用的嫌疑,我也知道你很能打,可是今天如果不是有我幫忙,你也不會那麼容易就全身而退對不對?”
李衛東哼了一聲,說:“你好像還有一件事沒有說,究竟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這個麼,”慕雨虹眨了眨眼睛,說:“心急什麼?你想知道,我當然告訴你。啊,是不是空調壞了,房間好熱。小帥哥,先幫我脫掉外套好不好?”
一邊說著,一邊還慵懶的神了個懶腰,本就誘人的身段更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再加上臉蛋泛紅,媚眼如絲,活脫的就是個妖精。李衛東連忙挪開,心說老子可不是唐三藏,用不著你勾引。
不過慕雨虹這麼一說,李衛東也覺得有些燥熱,嘴巴幹,一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慕雨虹看他喝的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抓起酒瓶說:“這樣喝酒才男人嘛,來,再喝一杯。”
李衛東微微一怔,繼而勃然變色,閃電般抓住慕雨虹手腕,沉聲說:“這酒不對!你敢做手腳?!”
慕雨虹也不掙扎反抗,只是格格嬌笑個不停,說:“沒錯啊,我在酒裡是做了一點點手腳,不過不用擔心,又不是要命的玩意,我怎麼可能害你呢小帥哥?”
李衛東又驚又怒,一來是這娘們剛剛才救了自己,根本想不到轉眼之間她又